样子?
“这我去茅厕一下。”齐夭夭站起来道,先去卧室拿了些草纸,才出了后衙,走到了前后衙的交接处。
结果就看见,沈舟横给气抬脚直踹花坛里的那棵高大的,两个人都合抱不过来的银杏树。
“你把树踹坏了,也改变不了事实。”齐夭夭如墨玉般的双眸在眼光下折射着细碎的光看着他说道。
沈舟横闻言看了眼她,拔腿就跑……
齐夭夭错愕地看着他,“你给我站住。”
沈舟横乖乖地停了下来,如斗败的公鸡似的,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与之斗志满满的他相比,这是被霜打的茄子蔫了。
“你跑什么啊?”齐夭夭快步走向他道。
沈舟横听见脚步声,回头满脸涨的通红伸着手看着她说道,“你别过来。”
“好,我不过去。”齐夭夭平静的目光看着他说道,“打完了?”
“打完了!”沈舟横火冒三丈地说道。
齐夭夭黛眉轻挑看着他说道,“你在气什么?不就是收钱办事,你至于这么震惊,我不相信你没有听到过。”
“听到过!”沈舟横攥紧拳头极力地克制着说道,“只是没想到他们……”
“没想到他们这般明目张胆,当着你的面。”齐夭夭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他说道,“感觉自己被耍了。”
“是!被他们当猴一样耍着玩儿。”沈舟横非常狼狈且难堪地说道。
齐夭夭深邃不见底的黑眸凝视着他道,“你是生气他们目无王法,还是没有知会一声,不能同流合污。”
沈舟横闻言琥珀色的瞳仁骤缩,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嘴张张合合的好半天发不出声音,“我……我……”浑身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怎么能如此的误会我,我不是那种见利忘义的小人,他们目无法纪,贪污受贿,按律当斩!”
“抱歉我说错话了。”齐夭夭眸光真诚地看着他说道。
沈舟横看着认错态度诚恳的她给整不会了,“呃……”
“已经发生的事,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齐夭夭提出最现实的问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