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家财万贯那都是田产、房产、铺子,真没那么多钱。”武员外眼眸挣扎着看着他说道。
“这事你情我愿,我可没有逼你啊!”周斯年冷哼一声看着他说道,“说得好像咱冤枉你是的,这可是新来的县太爷秉公执法。”
轻笑出声道,“看来人家说越有越抠是真的,这儿子在你心里的分量也不咋地,那些穷鬼还卖田卖地的。”
周斯年食指划拉划拉道,“让开行吗?说不得这会儿已经开始执行了。”笑了笑道,“不知道你这儿子能撑几板子。”
武员外给急地看向县衙方向,又看看已经不耐烦地周斯年,“行,三千就三千,只是您得等等!”
“好!”周斯年爽快地应道,身体微微前倾靠近他说道,“我等着,相信武员外不会让人失望。我也不怕你食言,你儿子这赌博被证实的话,这双手可就保不住了。”
武员外瞳孔骤缩,面带笑容咬牙切齿地说道,“您放心,我一定遵守诺言,把银子交给您的夫人。”
“那太好了。”周斯年心满意足地踱着方步朝衙门走去。
周斯年直接走到了大堂,朝莫雁行轻点了下头,微微一笑,示意事情办成了。
莫雁行若无其事的眼睛滴溜溜直转,心里乐开了花,这一回进账会令他非常满意的。
“打板子咱们要看吗?”齐夭夭微微靠近陈氏小声地问道。
“看为什么不看!像这种男人打死活该,活着也是祸害。”陈氏压低声音在齐夭夭耳边嘀咕道。
齐夭夭闻言微微拉开距离诧异地看着她。
“你那么惊讶干什么?”陈氏柳眉轻挑看着她说道。
“我以为你会站在男人的立场说话。”齐夭夭直白地说道。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我这基本的是非还是分得清的。”陈氏小声地又说道,一抬眼看着一身囚服的武有德被押了过来,“哦!来了。”
武有德被摁在了长凳上,差役拿着水火棍子开始打板子。
“砰……”的一声这板子打在武有德的屁股上,这杀猪般的嚎叫响彻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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