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白地说道,“不能!”
“为什么?咱可是好心啊!”沈舟横一脸的不信邪,“我感觉可以。”
“县太爷你说人什么时候会长记性。”齐夭夭乌黑的眸子看着他说道。
“呃……”沈舟横闻言轻抚额头小声地说道,“只有疼了才会长记性。”
“对呀!这只是你的猜测,还没发生的事情,你觉得谁会听你的。”齐夭夭清冷的目光看着他说道,“还有一句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在一个地方栽两次跟头的也不是没有。”
沈舟横闻言抬手搓搓自己的脸颊道,“这还真不好办,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
“还有一点儿这些小农小户的文化水平不高,他们能相信你吗?”齐夭夭深邃的黑眸看着他说道,“你可是官老爷,毕竟贪官污吏遍地。在他们眼里那地主老财可是大善人。免费的哟!”
“这个?”沈舟横被堵的哑口无言,沉吟了片刻道,“那我只能这么被动,不能防患于未然吗?”
“防止自己被骗,最好的方法是提高他们的认识。就要多读书。”齐夭夭澄净的双眸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不能指望律法吗?”沈舟横忽然看着她问道。
“你有法可依吗?”齐夭夭闻言一愣,随即看着他说道,“律法往往滞后。不说别的就土地兼并如此的严重,你看见朝廷的行动了吗?”
食指轻轻支着下巴道,“如果不是我恶意的揣测,你会想到吗?”
“不会。”沈舟横琥珀色的双眸看着她很坦然地说道。
“没有发生的事情,你如何依靠律法。”齐夭夭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他说道。
沈舟横伸手摩挲着脖颈道,“现在只希望我们的猜测不准,只是自己吓自己而已。”
“呵呵……”齐夭夭闻言摇头失笑,看着幼稚的他道,“我从不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凡是做好最坏的打算,才能临危不乱。”
“呃……”沈舟横紧抿着唇沉吟了片刻道,“先走着看看吧!除了这样似乎也没什么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