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领悟我就高兴。”齐夭夭笑容堪比艳阳阚泽他们说道,紧接着又道,“话说回来,漕运的损耗高,海运的损耗低,这损耗……”给了他们一个意味深长地眼神道,“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可以可劲儿的贪呗!”陈氏没好气地说道,“账面非常好平的,一句话被水淹了呗!”
“没错,有天价的油水可捞。”齐夭夭轻点了下头道。
“说到底: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最终逃不过一个利字。”沈舟横沉静双眸看着她们说道,“这也就解释了海运为啥被搁置了。”
“不过这些得利儿的也够厉害的,自己隐身在后面,把老百姓给推到前面,打着他们的名义来反对变革。”沈舟横震惊不已地说道。
“人家又不笨,哪能暴露了自己的真是目的呢!”齐夭夭轻哼一声道,紧接着又道,“话说回来,这灾民涌向京城,他们不会驱逐吧!”
“这个不好说?”沈舟横轻蹙着眉头说道,“这粮仓里粮食不丰的话……”
“他们这些老爷们家家户户都有存粮的且有不少呢!拿出来应应急不行吗?”齐夭夭冷凝的双眸看着他说道。
“越有越抠,让他们拿粮食来赈灾,那真是比杀了他们都难!拧可粮食烂在库房里发霉,都不可能的。”沈舟横深邃幽暗的双眸看着她说道。
“他们就不怕激起民变,饿疯了的灾民恐怖着呢!用爆裂的手段,撕碎了老爷们的。”齐夭夭黛眉轻挑看着他说道。
“肯定也怕,但是他们更相信自己的力量,能镇压下去。”沈舟横冷峻的眸子看着他说道,“想要老爷们拿出粮食赈灾,这首辅大人得有魄力才行。”
“这心不狠,地位不稳啊!”齐夭夭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他说道。
“我去书房。”沈舟横站起来看着她们说道。
“去书房干什么?”陈氏微微抬眼好奇地看着他问道。
“给首辅大人写信。”沈舟横纯净的双眸看着她说道。
陈氏闻言一脸懵圈,好半天找到自己的声音道,“咱跟首辅大人没有任何交集,你给人家写什么信啊!这信能送到首辅的手上吗?”
陈氏突然一脸惊恐地看着他蹭的一下站起来抓着他的胳膊道,“横儿……你,你不会胡说八道吧!”
“娘,您想什么呢?大逆不道的话我怎么可能写呢!”沈舟横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说道,“我去写写有关赈灾,这么热的天,灾民们聚集在一起,容易引发疫情。”
“这个?人家那么多人,还用得着你写吗?”陈氏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说道,“你就别添乱了。”
“这是为人臣子的本分,至于用不用,那是就是他们的事了。”沈舟横严肃地看着她说道。
“不是有旧例吗?按照旧例就好了。”陈氏猛地想起来又道。
“可以按旧例,关键你没粮食,按什么旧例。”沈舟横抿了抿唇看着她说道,“我比谁都想按部就班,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非常时期,行非常之法。”
“写吧!写吧!”陈氏明白过来忙点头道,想起来又道,“你咋送啊!”
“通过驿站,快马加鞭的就送到了。”沈舟横勾起唇角微微一笑道,话落转身去了书房。
陈氏扭过头来看着齐夭夭说道,“我总觉得是白忙一场。”
“县太爷也是为了求个心安,希望被人看到,能救一个是一个,总比真的发生民乱,那真是血流成河。”齐夭夭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道,“好在现在是夏天,这要是冬天,冰天雪地的,单天气都无法抵御。”
“哎!这两年咱过的顺心,以为这外面够跟咱一样呢!”陈氏看了看北边道,“希望都好好的。”
“希望吧!”齐夭夭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