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程缂觉得自己问了很傻的问题,手套这买卖就不在平邑,平邑也撑不起这么大的场子。
沈舟横明媚的桃花眼看着明了的他,“看来不用我直说了。”
“好吧!”程缂无奈地看着他说道,心里腹诽:还没有我送不出的礼。
这由头多的是!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东西搬完了,沈舟横目送程缂离开才和鹿鸣转身回了衙门。
鹿鸣将院门关上,门栓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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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舟横回到后院已经是掌灯时分,陈氏在院子里来回踱着步,看见他走过来,上前两步,“横儿这怎么回事?这程缂为什么又送了这么多东西。”
“这是我买的。”沈舟横眉眼含笑地看着她说道,“别担心。”目光看向灯火通明的厢房道,“走进去看看。”
两人进了厢房,看见齐夭夭在,却两手空空。
沈舟横担心地问道,“你在这儿,冬冬谁看着呀!”
“睡着了。”齐夭夭看着着急地他笑着说道。
“这亮着灯不好吧!”沈舟横指指堂屋方向,“冬冬现在也会翻身了吧!”
“放心吧!”齐夭夭琉璃似的双眸看着他笑道,“围着被子呢!也挡着光线呢!”
“现在这些东西怎么办?”齐夭夭视线落在刚送来的东西上面,“这一回好像布料,成衣都有,看着像是春装和夏装。”
“那就穿呗!”沈舟横简单轻松地说道,紧接着催促道,“明儿白天你们在整理吧!现在赶紧回去。”
齐夭夭闻言摇头失笑,看着着急且担心地他道,“好!”抬脚朝外走去。
沈舟横跟着朝外走,边走边说道,“娘,这门您来关,别忘了吹灭蜡烛。”
“知道了。”陈氏看着他的背影道,随口又道,“真是瞎操心,我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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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舟横忙着春耕整日里一身短褐的他,戴着草帽,待在田间地头。
今年雨水不丰,他得协调用水,以免这村镇期间又为了浇地而打起来。
“少爷,我看这地浇的差不多的,这地都湿漉漉的了。”鹿鸣看着麦田高兴地说道。
“就怕这日头毒,晒起来,留不住水分。”沈舟横看着阴沉的天空道,“要是在能下场雨就好了。”
“这天看着阴,不知道能不能下来雨。”鹿鸣抬眼看着天空道,“上两次也是阴沉沉的,却一滴雨都没下。”
“希望吧!”沈舟横眨眨眼看着他说道,“靠天吃饭就这样,得靠老天爷赏饭吃,这水早日引过来就好了。”
“沈大人,沈大人。”小李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鹿鸣赶紧上期扶着小李,看着脸色煞白的他道,“你怎么了?这脸色咋这么难看呢!”
小李嘴张张合合却发不出声,捶着自己的胸口。
沈舟横上前两步拍着他的后背道,“别激动,喘口气,慢慢说。”
小李深吸几口气,缓了过来看着他们说道,“皇……皇上驾崩了。”
“这怎么可能?皇上正值壮年。”鹿鸣闻言立马说道,担心地看向自家少爷。
“鹿哥,我能拿这开玩笑吗?”小李紧张地看着他说道,“借我一个百个胆子也不敢说这话。朝廷的圣旨下来的,莫县丞他们都在衙门等着呢!”
沈舟横拔腿就朝县城跑去,气喘吁吁的跑到县衙,和莫县丞他们在大堂跪接了圣旨之后。
差役们再城门口张贴告示,国丧期间不准娶媳妇、嫁闺女,禁止任何娱乐。
这县城内的一切娱乐场所,都得关门歇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