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要进入第四十八名,才能拿回保证金,得到公司许诺的资源。
“她是疯了吗?这两年《新歌声》单季报名人数达到十万+,她以为她是谁?敢去签这种对赌合同?还有!她为什么要进娱乐圈!”闻人祁怒不可遏,抓着合同从沙发上跳下来,气冲冲走到卧室门口,打算把姜荑抓出来好好揍一顿屁股。
“等等!”闻人祁正要拧开门锁时,系统的肥猫声响起。
闻人祁在卧室门口顿住,听肥猫继续说道:“保证金已经交了,合同已经签了,你就是再生气,难道还能改变什么吗?”
“今天她带着我去签这份合同时,在那家公司楼下辗转了很久才进去。”
“她絮絮叨叨和我说了很多,说她必须有不跟家里面妥协的底气,说要好好拼一拼,尽最大的努力能留在宁市。”
“她最后嘀咕了一句‘我罩着你,你罩着猫’,那句话说完,我监测到了一种从没在你身上出现过的情绪波动。”
“闻人祁,我把那种情绪波动命名为倔强!”
闻人祁的手从门把上无力垂下,退后一步屏住呼吸。他怕看到的并不是姜荑在这份对赌合同上吃亏,毕竟不成最多三万块打水漂,只要她愿意,闻人祁就是替她出了又如何?
他是怕看到她当真成了,然后签约进圈。单论美貌,即便放在帅哥美女如云的娱乐圈她也是其中佼佼者,他怕她凭着一腔孤勇扎进去,最后被名利场吃得渣都不剩...
闻人祁在卧室门前站了许久,终究回到沙发上坐下,把那份合同放回挎包。
奥特曼向他投来戏谑的眼神,“我倒是宁愿你刚才能不听我的,冲进去叫醒她,然后大吵一架。”
“你逃避得真的太本能,不敢进取,不敢得到。”
闻人祁拉过沙发上的被子蒙住头,不理系统的冷嘲热讽。
“你是不是在想着她没那么容易获得名次?她的对赌合同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但她万一真的成了呢?”
“她成了,你将来能不能护住她在名利沉浮中不染尘埃?她不成,你敢不敢追究她当年为何突然离开?你不是傻子,过去了许多年,按说有多少懵懂青葱都该散去了才是,可直到如今她仍能哭着求你不要赶她走,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只想夹在现在将成未成的空隙里,短暂相聚然后彻底天各一方吗!”
“闻人祁,虽然我只见了你这位姐姐一天不到,然而——”
“不管你们以前发生过什么,单从我的观察而言,你甚至不配做她的跟班!”系统继续刺激着闻人祁。
“你个懦夫!”
......
时光匆匆在指尖溜走,一晃半个月过去,闻人祁久久没有等来漂亮邻居还钱。那天之后,他和姜荑之间沉闷了许多,两人每天早出晚归,即便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也很少交流聊天。
鸵鸟以为把脑袋埋进沙子里,对自己的小世界之外的风雨眼不见为净,那些风雨就不会打湿它的羽毛。
鸵鸟只是不明白,风雨就是风雨,不管它看见或是不看见,该来的一点不会少。
周六的下午,闻人祁没有上班,在家里吃过午饭后,抱着肥猫出门,打车去往医院。
他要去追债。
坐在计程车里,他看着车外风景飞速后退,思绪飘飞回半个月前那个夜晚,系统借着奥特曼的口对他极尽嘲讽,他把头蒙在被子里,彻夜未眠。
躺平的咸鱼阴差阳错重生了,还得到一个系统。
姜荑回来的那天晚上,他看到了她手机里退掉的机票,后来按捺不住好奇心,他还是偷偷查了查,她的锁屏密码没有变,于是闻人祁看到了那张飞回法国的机票。
重生前,那个重合的时间点闻人祁只接到一次陌生电话,重生后,他接到了第二次。
原来她曾经来过...
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