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崖的时候没人跟你说这朝阳山不能随便靠近的吗?都老大不小了,还这么不讲规矩?”
面对布衣老者的质问,李沐春还能怎样呢,嘿嘿一笑,装傻。这可把一旁站着的鹤归乐得够呛。
青衫男子从地上爬起,拍去身上的尘土,说道:“这可不怪后生,一年前与那莫道友的约定可是岳老前辈您亲自见证的,现在日子到了,却不见人来,放了后生鸽子,弄得后生好不自在,那这一年的提心吊胆怎么说?后生怎么都得要来讨个说法吧?”
岳休瞥了他一眼,满脸的不屑。
“就这还提心吊胆,又不是躲仇家,能不能有点骨气?还好当时没收你小子为徒。”
李沐春看向一边,嘟囔道:“咱家也不稀罕。”
声音如蚊蝇,却还是被布衣老者捕捉到。
“啊?!”
这一声,吓得李沐春立马蹦跶到鹤归身后,在其身前的东子崖门主彻底是捧腹大笑了。
“好了好了,您老和李道友都消停会,误会一场,等会说清原委就没事了。”
岳休皱着个眉头,颇有准备破口大骂的架势。
“是啊!老夫这小小的本事你李沐春怎么可能看得上呢?你小子那眼光要是能凝实,那还要飞升干嘛?!人人踩着你小子的眼光都能飞升天外天了!道祖都收不下的人,我岳休可没那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