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考虑过其他办法?”
李相卿挑了挑眉,便是问道:“白兄有想法?”
白泽点了点头,“只要你想,我现在就能办。”
“那白兄不妨说来听听?”,李相卿站起身来。
白泽指着不远处的青衫,语气平淡。
“夺舍。”
李相卿一愣,用折扇蹭了蹭后脑勺,摇了摇头。
“做不到。”
“天下需要的是你李相卿,不见得会去等什么李沐春。”,白泽说道。
“既然你们都想要我李相卿活,却问没问过他李沐春又想没想死?”,白衣男子神色平静,抬起头来与白泽对视,“如今这座崭新的天下都是新鲜血液,天才的武夫修士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头,既然都等了万年千年,这十几年二十几年,甚至一甲子时间,你们又何尝等不了?”
“自天地开辟之初的恩怨,必然将由他们这一代彻底做个了断。”
李相卿笑了笑,继续说道:“我很喜欢这位道祖小徒弟一闪而过的心思,如果放在以前被我听闻,我肯定会不当回事,可如今却不会了。”
“是什么?”,白泽问道。
“这天下肯定是想要李相卿活着,但是这天下,也未必不需要他李沐春啊!”,李相卿说道。
“你就对他这么有信心?”,白泽又问道。
“自然是有的,他不像我,以后的剑道能走多远我如今还不能确定。但是绝对有机会超过我的。”,李相卿缓缓说道。
白泽不置可否,只当耳旁风听听,右耳进左耳出。
超过你李相卿?万年来曾经出现过多少个天之骄子,刚刚出头就大肆宣扬成就不会比你李相卿低,但是到头来呢,实力确实是有,但是远远不如。
凭什么让我白泽相信一个初出茅庐,仅凭一颗侠义之心北游至此的年轻人以后的剑术成就能高过你李相卿?即使是你自己说出来的,也一样是饱受质疑。
你李相卿平日里吊儿郎当的,你自己心里没点数,我们这些旁人可是看在眼中的。
“白兄你别不相信,我的剑道一路走来太过顺风顺水,以至于到了十四境后,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向前一步了,可是这小子不同啊,可以说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
当然是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修道是,习武之路亦是。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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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修道,讲究就是在一颗剑心之上,如何砥砺剑心,便是我辈剑修修道之根本。有的人生来便是一枚美玉,即刻便能发挥其价值,而有的人便是淤泥缠身,只有不断冲刷打磨之后,方才见得其白璧无瑕真容,其实两者比较起来,后者的过程才是最珍贵的。”
修道五十余载,他李相卿可以说就是天下剑道钦点之人,如果说剑道气运天降一旦,那么以前他李相卿独占十二斗,天下欠他两斗。
在这数千年无尽的轮回中李相卿终于想明白,自己的牺牲,不光是换来了太平盛世,换来的还有重新四散天下的剑道气运。
“如今的你,倒是让我感觉有些陌生了。”,白泽笑道。
“所以说,还请你们再多观察观察,再多等些时日,不要着急去下结论,好好看看这些有能的后辈们,不要再把心思放在我们这类人身上来了。”,李相卿感慨道。
“我们那一辈留下来的天大问题,凭什么要交给下一代人来解决,这难道不是逃避?”,白泽说道。
李相卿眼神坚定,毅然决然道:“这可不是逃避,暂且不去说我,就好比三教祖师,主动飞升天外天与那群仙人对峙,如今天下如何了?还不是暗流涌动、勾心斗角?再来说前辈你为这天下苍生忙来忙去,情况又如何了?还不是有人在你眼皮子底下偷天换日,暗度陈仓?很简单的问题,就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