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都不曾变过。又在其坚持了一个月后,男子终于选择了放弃,怪异的是,此次下山,男子只用了三天不到。
对于这高山流水之上是什么,人们更加好奇与确定,定是那仙子所居住之地,因为有人传言在山中曾看见有女仙御空飞行。
“还有呢?还有呢?”,少女追问道。
素衣女子揉了揉少女的头,笑着轻声回答道:“到时候你自己去看看便是了。”
银瀑水声轻盈欢快,天河波纹四起,其中如有繁星点点。
不远处,有一位佩剑的女子脚踩莲花朝着亭子赶来。
女子落地之后,施了个万福,说道:“纯青前辈,祖母有请。”
素衣女子点了点头,示意她先行离去,表示自己随后就到。
张纯青,是瑶池当中为数不多的仙子之一,女子枪修,洞观境修士,曾经参与过那次大战。
“你自己乖乖在此将这本书看完,不要糊弄,回头我要问你书中内容,姐姐去去就来。”,张纯青嘱咐道。
绿裙少女小手握紧拳头,好似下定决心的点了点头,然后瞪大眼睛,开始逐字逐句的轻声朗读。
张纯青身形微动,在原地消失不见,转眼间便是背后灵气化翼,在空中翱翔。
素衣女子眸子微动,从少女的问题中,又想起些往事来。
天底下最强的剑修,我当然见过。不仅剑术高超,绝情也是一流。
素衣女子随后嘴角上扬,身形在空中托起一道晶莹剔透的流萤。
你李相卿属于不了任何人,你只能属于这片天地,独属于你自己脚下的那条剑道。
思念相隔,不仅是山,是水,更多的时候,就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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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岳山脚,一架马车缓缓前行,车夫头戴斗笠,腰间悬佩有一把刀匣,嘴里还叼着草根,卧躺在车厢前室,任由前方的红鬃骏马奔驰。
车厢内,两个男人对坐,饮着小酒,一言不发。
蓝袍男子举杯不定,不断的摇晃手中的酒杯,杯中酒水波光粼粼。相比蓝袍男子,与其对坐的墨袍男子显得更为从容一些,一杯接一杯的酒水下肚,案几前的酒壶换了几次。
“谢侯,你未免有些担忧过头了。”,畅饮的男子出声道。
蓝袍男子将目光从杯面移至眼前的男人身上,轻叹一声,“前辈,这次可不同往日,还是上心一点比较稳妥。”
名为谢侯的男人这才将手中杯,杯中酒,一饮而尽。
男子含笑,并未回应。
山路盘绕,环状,一拐一拐。
作为大同圣州东边最高最宏伟的山脉,大申册封的第一座正岳,灵气充裕的几乎外泄,毫不夸张的说,就完全是一座由灵气化作的大山。
马车行驶在一棵巨树下停下,车夫先行跳下,环顾四周,左手始终抵在刀鞘上。在不远处的密林旁,树枝如帘子,此时被人掀开,一位中年男子,正了正灰衫,缓缓走来,朝那斗笠车夫抱拳。车夫抱拳回礼,与之点头示意,随后转身跃向车厢,掀开车帘。
“山神大人已经在等此候多时了,你们可以出来了。”,斗笠车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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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得了。”,墨衫男子点头,随手提了一坛子酒,与谢侯相继下了马车。
“东岳守山人卜堠见过天策上将,谢前辈!”,自称卜堠的中年男人抱拳单膝跪拜。
“行如此大礼,要不得要不得。”,墨衫男子站在灰衫男子不远处,赶忙将手上的酒坛随手丢了过去。
“这是贺礼,当然,是算我个人的,别嫌少啊。据说这大申天子给的还在路上,内容丰厚的我都有点眼馋。”,墨衫男子作势抹了把下巴。
“上将说笑了,这酒可比天底下大多数东西值钱了。”,卜堠苦笑道。
山岳守山人,也即是山神,既不是人也不是仙,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