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拔高道:“王爷这是什么话?大申如今什么狗屎模样谁不清楚?大申能安稳这么多年,你李涣称功绩第二,谁敢称那第一?要真有那么个不要脸的东西,我允韦先上去剁他几刀再说!依我看,王爷为这大申已经是仁义至尽了。哪个名将不想那天子休息养民?哪个廉官不想那天子恭俭爱民?王爷没有起兵自立称帝算是给足他大申面子了,也不知道如今的京城守卫军,能不能打得进我们这李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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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涣紧忙摆手笑道:“哎,允老啊,有些话可不能乱讲的。”
李王府如今广收天下江湖义士,只要能连过允韦设下的五关,便能留在王府谋个差事。
这位镇南王爱手足亲人,爱天下百姓,爱国家,更爱部下,可谓是民之所向,所以在这乱世下,有些本事身手的都会来这李王府试试水。
大申王朝岌岌可危。
天子荒废朝廷,一心只求仙丹妙药,寻求长生,没有一天不在摸索那修仙之道,为了自己修道要“压阵”,将那京城守卫军大半调回皇宫。
朝野上下一团乱麻。
一位黑衣男子快步走来,抱拳说道:“禀报王爷,少王爷又跑出去了。”
李涣揉了揉眉心,说道:“这小子在家待不住的,只要不是跑太远就随他去吧,你帮我找几个人盯着,只要看住他就行。”
“领命。”,黑衣男子一闪而逝。
提到自己儿子,李涣难免有些笑意,便多喝了几杯,一只手搭在石桌上,望向另一处院门。
那里花草繁茂,长势很好,如同一处园林。
“夫人走后,少王爷不仅没有变得乖巧,反而越来越调皮了,这到底是坏是好?”,允韦打趣道。
李涣收回视线,笑道:“这样我觉得蛮好,不会为了娘亲的离去日日神伤,那才最让我担心,而且我知道,沐春他一直都很自责。”
允韦点了点头,举起酒杯,李涣与其碰杯,两人同饮。
在李王府一处偏门旁,有一抹十分亮眼的雪白探头探脑,一只手里提着一篮子瓜果,另一只手里提着油纸包着的吃食。
白衣少年瞥了一眼阁楼上似乎在闭目养神的守卫,一溜烟的打开侧门跑了出去。
那阁楼上的守卫睁开一只眼睛,望向那抹雪白离去的方向,叹了口气,与一旁的同僚说道:“这都第几次了,王爷也真是心大呀。”
“王爷都不担心,你搁着瞎操心作甚?我警告你啊,你别借着装样子,真睡着了啊。”
同僚给了这位年轻的守卫一肘子,后者回了一肘,说道:“你放屁!你以为都像你,脸皮厚得能当城墙使,王爷喝酒叫你上去喝一杯,结果你还真敢去!”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恰巧说明王爷亲民!”
两人就这么你一肘我一拳,小声争吵。
出了府去的那一袭白衣一路小跑,来到了京城一处废弃已久的木楼外。少年左顾右盼,见四下无人,这才敲响木门。
“池塘旁边哇哇哇?”,木门内传出一道略显稚气的声音。
“我是蛤蟆不是蛙。”,白衣少年对答道。
木门很快就打开了,开门的是也是一位少年,比白衣少年矮了半个头,鼻孔处还挂着一条黄龙。
“咋才来呢?”,那少年问道。
“最近家里管的严,体谅一下。”,白衣少年轻声说道。
鼻涕少年领着白衣少年上了楼去。二楼处,点燃了一堆篝火,围坐着七八个少年少女。
“哟!俊哥儿来了!”,一位高大的少年惊呼道。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白衣少年。
那位俊哥儿一路小跑,少年少女们自然而然的让出一个位置让其坐下。
“今儿带足了瓜果,还有一袋子烧肉,你们敞开肚皮吃啊!”,俊哥儿放下提在手中的篮子和油纸。
身穿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