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阵脱逃准备当缩头乌龟了!”
季天逸不解地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看不出来?”季泽洋鄙视地看着他,目光里满是嘲讽。
“你知道你从小到大为什么比不上季尘澜吗?就是因为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季泽洋继续往季天逸心窝上捅刀子,一针见血地点明:
“你做事从来都是犹犹豫豫、优柔寡断拖泥带水,一点自己的主见都没有!”
“从小你明里暗里被季尘澜整了多少次,可是每次有最好的时机反击回去时,你又怕被季尘澜报复!”
“所以只能和爷爷、大哥还有我哭哭啼啼,试图让我们帮你做主!”
“就连前几天给季尘澜高速公路上挖的坑,都是我带人帮你挖的!”
季泽洋把红酒杯用力往墙壁上一摔,轻蔑地笑了笑。
“怪不得你永远都被季尘澜骑在头上,你就是一个懦夫!”
“懦夫!是永远做不成大事的!”
季天逸被季泽洋这番侮辱的话气得满脸通红。
他恼羞成怒地大喊:“别试图激怒我让我来包庇你!我现在就给季尘澜打电话!”
刚拿出手机的手腕被季泽洋一把握住,他狞笑道:“怕是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季泽洋突地凑近季天逸不可置信的脸,扭曲着表情,露出阴森森的牙齿。
“既然你淌进了我这趟浑水里,就别想干干净净地抽身离开,你不愿意清醒着睡秦菲洛,那我就给你下药,让你不得不睡她!”
季泽洋得意地朝着门口大喊道:
“来人!给我的二哥服用点助兴的好东西!”
门口早已等候多时的侍者们鱼贯而入,揪扯住季天逸就开始往他的嘴里灌催情药。
季天逸大惊失色地挣扎起来,紧闭着牙关死活不肯张嘴。
却被侍者有技巧地捏住下颚,把一大瓶催情药全部“咕嘟咕嘟”灌进了肚子里。
季天逸气得恨不得活生生吐出一口血来,拼命嘶吼:
“季泽洋你疯了是吧?!你脑子被驴踢了?!你居然敢陷害我!老子杀了你啊啊啊啊!!!”
季天逸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手机,走到落地窗前,打开窗户从6楼直接扔了下去。
他阴险地扯了扯嘴角:“二哥,我这怎么是害你呢?我这是为了让你爽啊!人妻的滋味你还没尝过吧?今天让你开开眼。”
季天逸催情药药性猛地上头,浑身燥热两眼模糊,他口齿不清地嘶吼:
“老子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兄弟?!你TMD比季尘澜还变态一百倍!!!”
季泽洋大惊小怪地看了他一眼:“季家不就是盛产变态的吗?”
他耻笑道:“安啦安啦,我这变态程度还不真如季凝雨那丫头,她可是做的出爱上亲弟弟这种乱/伦的事情来……”
就在这时,VIP套房的的大门被敲响,几个女服务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三少,我们过来送人了。”
季泽洋知道这是秦菲洛被下好催情药送过来了。
他了然地舔了舔唇角,心里躁热起来。
“进来吧。”
门被推开,四个女服务生抬着一个担架走了进来。
担架上的秦菲洛已经面色潮红、浑身发烫、雪白的肌肤染上了不正常的薄粉色。
她的腹部传来难耐的/空/虚/和燥热,此时正扭动着身体,红唇里不断地吐出呓语来。
季泽洋目光炙热地、把秦菲洛从头到脚打量了了一遍。
接着他看向同样难受痛苦的季天逸,狡诈地说道:
“把这个美人儿和我二哥一起关进浴室里,让他们洗个鸳鸯浴,先让他爽一爽,我待会儿再来~”
他走到快要燥热得昏过去的季天逸身边,俯身贴耳阴险地笑了笑。
“弟媳的滋味先孝敬给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