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想参加八日后的花魁赛,这事能往后延一延吗?”
老鸨疑惑不解。
“丫头,花魁赛可不是你想参加就能参加的,每家青楼能推的也就几名姑娘,琴棋书画舞你样样不会,又凭什么去参赛?”
何玉拉上她手臂摇晃起来。
“妈妈,五项才艺我自有办法,你就先给我匀一个名额嘛!”
“你能有什么办法?且先跟我说说”
这个,得问身后的那帮人,她虚虚地回道:
“目前…还不好说,但肯定是有办法”
老鸨甩开她手,当即黑脸。
楼里人手已经够多的了,更不缺像她这般资质平平的姑娘,要不是凭着特别的印象和那一番话,又怎会收下她?如今竟敢提这等荒唐要求。
“胡闹!我看你这是要坏了春风楼名声!花魁赛当日就按我说的办!”
话毕她气冲冲地转身走人。
何玉在后头一边追一边恳求她给个机会,老鸨却径直离去,再没理人。
摇摇头,她暗忖这件事还真不好办呐!
房内来回踱步捶着手,本想趁着闲下的间隙给他们发个信息求助一下,但哪知下一瞬房门被推开,一侍女快步进来拉着她一路到后厨,又开始忙活起来。
直到入夜客人来得差不多后,她才得以停下手中的活,侍女将一装满热乎菜的托盘递来,并给她戴上了丝质的面纱。
“妈妈有吩咐,让你去学习怎么伺候客人,期间面纱不许摘下”
白天干活,晚上学习,还真是物尽其用真正耐用啊!
她扯了扯面纱下的嘴角,转身离开厨房。
推开二楼雅间门,只见三两姑娘在抚琴弹琵琶,桌前俩客人听着曲,由蕊蝶和另一名姑娘伺候着。
放下菜后,其中一位爷见她戴着面纱,玩味地上下打量起来。
“哟!看来桂娘又觅得一位良子!预备何时破题呀?”
这种话都问得出口,真是个流氓的常客。
她没理会,拿着托盘低头默默退至一旁。
蕊蝶身旁的姑娘轻笑。
“按妈妈心思来看,约摸是花魁赛期间”
她转向何玉。
“我猜得可对啊?妹妹”
抬起头,一双狭长眼眸映入,这不就是黄昏时嘲笑自己没才艺的那个姑娘吗?
何玉忍着气,嚅了嚅嘴没有回答,实在是不想理会。
蕊蝶见空气变得异常安静,赶忙出言道:
“宜画,妹妹才初来,兴许妈妈还没来得及安排呢!”
那位爷笑了笑。
“若真是如你所说,那就巧了,我可听说怡春楼也打算在花魁赛上推出几位新良子,届时就看你们两家谁能更胜一筹了呀!”
蕊蝶和宜画听闻皆凝了笑。
看来怡春楼是他们的竞争对手,何玉一边听一边记下了。
两人很快就恢复如常神色,蕊蝶笑道:
“爷,您忘了吗?花魁赛常胜者在我们春风楼之内,如此情形下,良子又如何能差?”
嗯?一句话没说,压力怎么就悄悄地来到了自己这边?何玉纳闷了。
宜画附和道:
“是啊爷!任怡春楼再如何学,也还是没能学出一届花魁来呀!”
那位爷又玩味地笑了。
“话虽如此,但花魁矜贵,不是谁都能一亲芳泽的,实话实说,怡春楼里年轻貌美的姑娘可比你们这要多得多呀!”
蕊蝶和宜画又凝了笑容,郁气不已,恢复神色后只能尴尬笑笑。
看来是有力的竞争对手啊,何玉低眸沉思着,片刻后脑袋“叮”了一下,亮起神色来。
这可是个绝佳的切入点啊!如果能帮助他们ko掉竞争对手,那花魁赛的参赛名额不就能交换到手了吗?
怎么帮他们解决呢?她开始陷入了深深的思考,至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