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符号的闹不机密了,懵圈了。要不你接手托了这个事,帮那些牧民找回公道。”
李.巴*尔触了电一样地说:“闲得蛋子痛啊,手头上有几个案子,没有也不能去呀,这烂眼皮的事……环保局把头缩到壳里,瞅瞅风声装起了蜗牛,你逞啥能耐!回去把串店开好就是啦。”
他唠叨着说:“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坐在屋里不愁没人来找,手头的案子多去了。好长时间没遇到捞钱的机会了,有人找到了咋办?走个样子和煤矿折腾折腾。煤矿缺理在先,把事闹大不好收场,掏点钱把我打发走人,伤不了煤矿的筋,动不了煤矿的骨。”
“不是以前了,这花样过时了吧。改革开放初期,鼓励个体牧户经营,发放无息贷款,现在回过头看看,是一种奢望,煤矿能做这样的冤大头?”
“大不了白跑一趟,是车轮子转又不是脚走。风险高,影响面大,正规律师不敢接的活,捞钱才会快啊。我和你就不同啊,司法局管不着我。”
他弟弟瞅着电脑敲着键盘,说:“你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不用我重复回答了。”
他腿肚子里灌满了铅粉,挪了两步,李.巴*尔的话就追到了屁股后面:“晚上有几个哥们去店里撸串,大屋给我留下。”他又走了回去,脸色僵直地说:“好歹也是民间律师,在牧民眼里有点位置。说出去的话,让我咋收头啊,救救急,支个招给我呀。”
他弟弟随口说道:“随便找个人,装记者,去煤矿问一问,拍几张照片啥的,吓唬一下不就完事了吗?非要撞得头破血流的。”
巴雅尔听后摇着头说:“不可取,把记者引来指定要进‘局子’,那滋味我尝过。这和抬起手来打环保局的脸有啥两样?”
“土律师”肚里也在打着鼓:“没那么厉害吧,你不露面,我去。”
够点哥们义气,至少敢兜起事来。这可是你自己愿意的,我可是没逼你啊。递给他一根烟,说出了比蜂蜜还甜的话:“你可是大律师,看到的多,懂得也多,在场能给记者添个胆,也能搭上帮腔。他说漏的话,也能帮他拾起来……”
“土律师”知道巴雅尔让自己脱下靴子去踏烧红的羊粪砖,扣着鼻疙在手里揉搓着,嘴角翘着笑说:“试男人用女人,试黄金用高温,试朋友用真心,你这话够准,够狠的呀。我是真心对待你这个朋友的,以后甩羊的价要低点,我累断腰筋,串店也挣不了几个钱呐。”
巴雅尔闭着眼,揪着鼻毛:“担心害怕,我陪你去,脑袋掉了,碗口大的疤。”
“土律师”扣着指甲里黑乎乎的灰,边抠边说:“你去和我去不一样。你去是要赔偿钱的。钱,煤矿给你了,再反过头来去搅合,是扰乱生产秩序。我是第三方出面,讨说法去的,法律上没规定不让呀。”
巴雅尔用大拇指骨节搓着眼角说:“考虑得太太周全了,也是啊。”说出了口,又有些后怕,担心把事办砸啦。又追问了一句:“记者有合适的人找嘛,别让煤矿的人,问几句掉了底儿,啥话也说不出来了。”
“土律师”也烦心找人这事。人找的不入眼,折腾了时间坏了名声。试探着说:“手里有合适的推一个给我。”
前两年到他的“度假村”旅游的环保记者,给了自己名片,还放在电视机一旁。巴雅尔的话和他的腰一样粗,剔着牙说:“回去打电话联系。”
两天后,记者到了枯黄的那片草场转悠了半天,又是拍照又是录像,最后到了煤矿。记者把名片递给了卢德布,他瞅了瞅名片没有说话,转身递给了环保处长小宋。前几年遇见的多去了,临时雇个肩扛摄像机的就是记者,问几句话,录一会儿像,成了吓唬人的工具了。
办公室主任捏着名片出了门,拨通了座机号码,是个真“方丈”,不是“假和尚”,用短信发给了卢德布。
“土律师”捏着化验报告递给了记者。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