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待她便冷淡了起来,后来染病便早早的去了。
因为沈簇没有真正二小姐戚月的记忆,所以这些她也都是听春荣说的。
而她为何瞧不惯这位五小姐,那还得从三年前,她刚穿到戚月身子里时说起。
那日,是户部左侍郎戚大人府里的大小姐戚玉归宁的日子,宾客满堂。
她刚抹完药,趴在软塌上,正稀里糊涂的听着春荣介绍着府里的一票主要人物,红燕突然面色不悦的进来说五小姐在门外。
她疑惑的看着春荣,春荣还没来得及解释,这位五小姐已经进来了,鹅黄色的袄裙,脸上露着关心她的担忧之色。
如不是后来春荣和红燕的那一番话,她当真以为这位五小姐是位人美心善的好姑娘了。
春荣说,小姐你可别被她柔弱无害的样子给欺骗了,小姐这些年做的让老爷老夫人不喜的事儿,哪一件不是这位五小姐唆使的。
红燕也附和道,小姐这回被老爷处罚,挨了板子,不也是这位坏心的五小姐造成的,挑拨小姐去老爷那儿说大小姐夫家的坏话,差点毁了大小姐的这桩好姻缘。
沈簇这才知道这具身子原来的主人是个无脑的蠢材。
前两年,这位五小姐发现她不受自己挑拨了,又换着法子暗地里使坏,好在她机谨,运气也不错,才没被她害到。
也就这最近的半年时间,白莲花才渐渐消停下来。
小碟子里的酸梅子已经空了,绮绡又往炭火盆里添了些新炭,沈簇倚着软塌上的凭几,撑着额头打起了盹儿。
——
在府后小湖边的雪都化干净后,她又去了一趟,不过依旧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关于那几个让她疑惑不解的谜团,也未解开。
落水到如今,已过月余,每日醒来,望着这还陌生着的屋子,失望堆叠,她曾猜想的,会不会过几日,她俩又莫名其妙的自己换回来了也并没有实现。
绮绡说,她那具的身子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她打算过几日再去会会她,若还是不行,她也只能试一下这最后的办法了。
两日后。
她坐在镜子前,瞧着绮绡把她打结的头发一点点梳开,绮绡的手很巧,比她院里的春荣要巧多了,只见她快速两下,一个漂亮的发髻便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