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像,但又好像不是。”
何为雪说:“我觉得他应该就是,你看那神态,那举止。”何为雪的话里虽说没有藏着杀机,但是也暗带着要教训一下那汉子的意思,其实他不是为了自己当初被他扔到海里而心怀不悦,而是比较厌恶那个汉子刚才对雪清依无礼的目光。
百松枝听出了何为雪的意思,立马劝阻:“算了,我们还要赶路,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百伯伯,我只教训他一下,不是为了当初,而是我不能让他用那种无礼的眼光一直看着清依姑娘。”何为雪端着酒碗站了起来,看了眼雪清依,让后向那满脸胡子的彪形大汉走去。
雪清依觉得虽然自己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让这帮粗人求饶,但是觉得在这种时候有一个人愿意为自己受到的无礼而为自己出手,感到很是高兴,眼睛就一直盯着何为雪如松般挺直的背影,满心的欢喜。
万敬舟的目光也注视了何为雪,准备随时和自己的师兄一起教训这帮人。
何为雪渐渐走近那汉子,那汉子和汉子同桌的人也发现了他,觉得有点不对劲,盯着渐渐走近的何为雪,他们都警觉起来,有的人的手都已经缓缓地落在了放在桌上的刀柄上。
募地,一阵马蹄声急促的在他们的不远处响起,一辆马车疾驰而来,马车的车箱中还不停从两旁的荡出水来,有些小鱼还随着马车摇晃中荡起的水,一并从箱中晃荡出来。
赶车的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老头的个头不高,穿着比较破旧,脸上布满了岁月的沧桑,随着疾驰颠簸的马车,上下左右的晃动。
“王霸滩,你这个小兔崽子,我拿这条老命跟你拼了!”老者在赶着马车冲向这边,盯着那个满脸胡须的彪形大汉嘴里不停的咒骂着。
何为雪瞬间觉得在哪里听到过“王霸滩”这三个字,不及多想,那老汉驾着马车已经冲到了王霸滩桌边。
拉车的马虽然瘦弱,但是速度却不差,直接带着老头撞开了好几张桌子,随着一片惊呼声,众人四下散开,马车撞碎几张桌子后又冲出去了好几丈才停下。
何为雪端着酒碗,一个轻盈的回转,躲过了马车的撞击,碗中酒未洒出半滴。
“妈的,老东西,你找死啊!”王霸滩大声呵斥着,拿着洒了一大半酒的酒碗,仰天一饮而尽,随即将碗仍在地上,带着一群凶神恶煞之徒走向那老头。
那老头被王霸滩一伙从地上抓起,王霸滩恶狠狠地走上前去,甩手给了老头两耳光,老头的嘴角一扬,瞬间就流出鲜血。但老头还是倔强的转回头,愤怒地盯着王霸滩:“你欺负我女儿一家,还夺我渔获,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家伙!”
听到老头骂自己,王霸滩又当着人群继续扇了老头两耳光:“老东西,拿你渔获是看得起你,你女儿一家在我的地盘上卖鱼,不交点银子,我会让她们有生意做?”王霸滩越说越得意:“不过话说回来,你女儿长的还不错,下次没有银子交给我们,让她把自己交过来也行,我和兄弟们不会亏待她的,哈哈。”说罢和自己旁边的同伙们哈哈大笑起来。
“你...!”老头被抓着双手压着双肩,想挣扎却又动弹不得,只能愤怒地看着王霸滩,气的都说不出话来。
何为雪明白了,原来眼前这个叫王霸滩的和他带着的这群凶神恶煞的人原是一群欺行霸市的歹毒之徒,当即决定教训一下他们。
原来王霸滩他们一直在东源东海郡外海做海盗,有时候还打劫“丰源赌坊”运送海赌的银两,结果被赌坊买通了官府,被设了埋伏,差点被一锅端,只有他带着剩下的这些个海盗,逃了出来,不敢再东源多呆,就跑到往中洲进行海货贸易的各条官道驿道上欺压百姓,抢夺银两为生。
何为雪不做声,边喝着酒边走向王霸滩一伙人。王霸滩一伙人只觉得周围都是些不敢招惹自己和看热闹的人,可却见走来一个翩翩公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