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中的人儿却是一动不动,像个死人一样。
商晚恍然察觉到不对劲,犹豫了一下之后缓缓放开手,却恰好对上了那双平静淡漠的黑眸。
她哭闹也好,打骂他也好,只要不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简直就像是死水一般……
商晚心口绞痛,近乎是乞求般地开口唤道:“喜儿……”
他想让她像从前一样,哪怕只是用正常的语气同他说句话。
只听门外传来一声惊呼。
“站住!你不能进去!我家将军在……”
宇文长龄对那人的警告视若无睹,毫无耐心地一把推开了门,正好与商晚四目相对。
还好,她没有跟他走……
商晚皱了皱眉,把商喜往自己身后拉了拉,警惕地看着他。
“你怎么来了?”
宇文长龄轻哼一声,冷笑道:“你都能来麟阳城,我为什么不能来?这可是我的地盘。”
商晚死死握住了拳。
他哪能听不出来宇文长龄这家伙在警告他,就算是现在想带她走,也得问问他手下掌管的丽加守军同不同意。
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宇文长龄就敏锐地观察到了地上星星点点的血迹。
“你让她受伤了?”
听他这样问,商晚忍不住一阵心虚,“我……”
借着商晚心虚垂首的空档,宇文长龄趁势猛地推开他,一把将商喜从他身后抢了过来。
看着商喜流血不止的手掌,宇文长龄简直心疼坏了。
他受过那么多次伤,任何一道伤口都比她这道伤口要深得多,却从未觉得如此疼痛难忍过。
“疼不疼?不要乱动,回去之后我找人给你包扎……”
看着两人如此亲昵的模样,商晚觉得自己的心情更加复杂了。
喜儿明明是他妹妹,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另一个男人对她嘘寒问暖,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没事,”商喜轻轻把手缩了回来,藏进了袖子里,“我们走吧。”
宇文长龄点点头,“好。”
商晚见状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宇文长龄一个眼神打断了。
“明日是尚康节,各地百姓商队都会到尚康庙里祈福,到时城门的守备会松懈许多,不会有人怀疑你们的身份。”
他现在巴不得赶紧让商晚走,省得多留一日就多一分蛊惑她离开的风险。
看着两人的背影,商晚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助我?”
他们是对手,总有一日要针锋相对,真真正正在战场上相遇。
宇文长龄明明有机会将他杀掉,却反过头来帮他逃脱,这个行为无异于放虎归山。
“我不是为了你。”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