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拂了你不成?
我主动翻出了止疼散,走过去送到他手里,“冲服用,疼的时候来一剂就是,还有旁的事吗?”
没有别耽误人家睡觉啊。
“你比本王想象的还要机警聪明些,只是以后不必为了本王去说那起子没有来由的话,皇上喜怒不定,又掌杀生大权,他若怒而及你,连我也救不了。周凌清低下眼帘,向我介绍着他那皇兄的脾性,半晌又补充道,“你不必…不必为了我…冒险至此。”
“王爷总是误会我,可如何是好,”我坐在他对侧的小椅上,无奈道,“如今我们在同一条船上,我所做的每一件事,终究都是为了自己罢了,当然,若说有旁的,那就是还为了碎银几两。如果这过程中能帮到王爷,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并不是有意的。”
借着微弱的烛火,我能看清周凌清的脸色忽而青忽而白一阵阵变换。
又过了许久,他面无表情的从腰间拿出了几张文书,抬手扔给了我,“这是城外的悦来客栈,往后归你所有。”
话毕便起了身,像是要结束谈话,我的止疼散亦被他仔细的揣进了袖子里。
“这是什么意思?”我举着白纸黑字,起身问道。
他板着脸,摸摸衣袖,“交换——”
这次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出了屋门。
留我一人愣在原地——几副止疼散换一个客栈?我还当劳什子王妃?去街上摆摊来钱不更快?
良久,我忽的想到什么,虎躯不由一震——向水神祈愿时,我的小船里写的,不就是早日拥有一个不动产傍身吗?
水神给周凌清托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