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英道:“原本绮丽坊的美妆产品被美仪坊的落下,已经让绮丽坊的生意越来越差了。
但绮丽坊也不是一无是处的。
有很多人用绮丽坊的东西用惯了,并没有轻易改变。
加上我看生意不好,也进行了一些价格的调整,将产品的价格调低了一些,也能吸引来一些客源。
那时绮丽坊虽然处境艰难,但还能维持一种低迷的稳定。”
卿酒点了点头,这跟她所想的差别不大。
一个企业,尤其是有一定底蕴的企业。
就算要没落,但也不是因为一个点就能让一个企业没落的。
这中间,企业会挣扎,会试着救赎。
尽管这样的救赎,不一定会导致好的结果。
但卿酒还是觉得,绮丽坊仅仅三四年就没落成如今这样的模样,还是太快了些。
以她估量,绮丽坊的体量,不至于。
卿酒放下了手中的口脂,仔细看了看后,又拿起了一旁的胭脂,细细查看。
卿酒对汤英道:“后来呢?”
汤英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紧皱着眉头,道:“之后,我本来打算先暂时维持着绮丽坊这样低迷的状态,只要绮丽坊还能运营下去,我就继续运营。
但我要在这段时间里,继续找更好的美妆师,做出更好的美妆产品,才能从根本上扭转绮丽坊现在的劣势。
甚至,我还想,要想办法把美仪坊的美妆师给挖过来,不惜代价。”
卿酒听言,觉得汤英的举动无可厚非。
汤英的头脑不差,知道有问题,就要从源头上解决。
至于去挖美仪坊的美妆师,这也不过是正常的商业竞争而已。
按照汤英这样的打算,就算当时绮丽坊遇到了一定的困难,但也应该会渐渐变好才是。
怎么会……
卿酒道:“后来可是你的计划没有成功么?”
汤英的眉心依然紧皱,道:“后来我的计划,还没来得及成功,就已经夭折了,根本来不及去实施。”
卿酒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汤英道:“事情是从一个男人来绮丽坊闹事开始的。
当时这个男人在绮丽坊买了一些美妆产品,结果回去用了后,整张脸毁容了。
他当时坚持说是绮丽坊的问题,让绮丽坊赔钱,一说就是狮子大开口,让绮丽坊赔一千两。
当时绮丽坊虽然生意寡淡了,一千两银子对绮丽坊来说,并不是小数目,但是也拿得出来。
可是这个男人,分明是来闹事的,绮丽坊的产品,从来没有出过这样的问题。
他就是讹诈,我当然不会满足他。
于是那个男人天天来绮丽坊闹事,一度让绮丽坊的生意都做不下去。
后来我报了官,官府将人给抓走了,我以为自此清净了,官府会还我公道。
但谁曾想,这只是开始。”
汤英的眉头越皱越深,神色也越来越凝重,仿佛是真的回到了当年那个绮丽坊出事的时候。
汤英接着道:“原本凭绮丽坊这么久的名声,但凭那个男人这么来闹一闹,也不会对绮丽坊造成什么影响,只是妨碍了几天生意而已,所有人还是相信绮丽坊的。
可是,在这件事之后不久,又陆续有好几个男人说自己用了绮丽坊的产品后,脸就毁了。
这次,不用我闹到官府,他们自己就闹到了官府,用一张张已经毁了的脸,在官府控诉绮丽坊,逼我赔钱。
还有他们的家人朋友,同时也挡在了绮丽坊,不准我做生意……
就这样,事情越闹越大,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绮丽坊产品用了会出问题的事。
一些用过绮丽坊产品的人,虽然他们的脸没有出问题,但是他们还是开始对绮丽坊持怀疑态度。
这个时候,官府也因为控诉绮丽坊的人太多,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