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的,像看个死人一样看着面前的女人。
对于上门来挑衅的人,她是不会把她们当人的。
而任芳的话音刚落,葛风就在卿酒的旁边大声地道:“不!我没有害死人!都是你们冤枉我!”
又在卿酒的耳边道:“妻主,不要相信她们,她们都是来闹事的!”
这个时候,白子玉也来到了他们的身边,跟他们站在一起,一同对抗着任芳一行人。
不过任芳那一行人里有五六个强壮的女人,明显她们就是有备而来。
而在卿酒这边,却只有卿酒这一个女人,另外两个葛风和白子玉都是男人,白子玉现在的身体都还没有恢复。
而,卿酒看着面前的人的架势,当然知道她们是来闹事的。
不过到现在为止,她还不知道她们因何来闹事,必须要知道了,才好应对。
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今日的事情,似乎是有些不对劲。
卿酒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虽然卿酒这边的人少,但卿酒一个人的气场,却也足以压制对面五六个人的气场。
卿酒冷冷地道:“任芳是么?我夫郎说他没有害了你弟弟,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任芳似乎早就料到卿酒会这么说,她阴笑一声,对着身后的女人道了一句:“抬上来!”
说着,就有两个女人去将一个担架抬了进来。
在担架上,盖着一层白布,白布下,明显有一个人的身体。
任芳亲自将白布掀开了,恶狠狠地看着卿酒道:“这就是被害死的我弟弟的尸体!你说吧,现在这件事,怎么赔?”
此时,因为任芳闹出来的动静,街坊已经有不少人围了过来。
看着里面的动静,所有人都在因此对着卿酒指指点点。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说是卿酒杀死人了!人家的姐姐找上门来了!要砸了卿酒的家呢!”
“不是吧?你听错了!说是卿酒的三夫郎害死了人,不是卿酒!”
“这倒怪了,卿酒的几个夫郎,还会害死人?”
“卿酒的三夫郎不是在学堂教人形体课吗?说是他的课教的不好,一时教人的时候力度没把握好,就把人给害死了!”
“这样吗?真要说起来,这卿酒可恶是可恶,有福气也是有福气,几个夫郎都那么好看就算了,还去挣钱给她花,她这三夫郎在学堂,不也是为了补贴家用么?否则卿酒这么好赌,早就没有钱了吧?”
“你说着卿酒也真的是太可恶,几个夫郎给她挣钱呢,可是她前两天晚上,将她的夫郎打得那一个惨啊!那天下多大的雨,听说她的几个夫郎还在院子里淋着雨罚跪呢!”
“现在说这么多做什么?快看看这闹出的人命怎么收场吧!事情出了人命,也不得了了!”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卿酒从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们清楚得很。
所以现在看到卿酒家里出事了,他们反而是觉得该,毕竟卿酒这样的,出事不都是迟早的么?
而卿酒对于众人的议论并不在意。
她看了那个被抬上来的尸体一眼,问葛风道:“这个男人你认识么?”
总是现在需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
葛风听了卿酒的话后,点了点头,道:“认识,我在学堂上课,他是我的一个形体课学生。”
葛风的出身是武学世家。
有很好的武功功底,对于形体的指点,那当然是小菜一碟了。
而他们四人自嫁给了卿酒以后,每日过的日子都是十分困难的。
虽然在沧国,都是男人外出赚钱养家。
但在卿酒从前从来没有赚钱不说、还拿钱出去赌的情况下,是必须让他们自给自足的。
所以除了白子青以外,其实他们其他三人,都在外面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