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就是卿酒来作恶了?
葛华的话音刚落,葛风就连忙摇头解释:“大哥,不是。刚刚子青没呼吸了,是她救了子青!”
他们所说的她,不用解释,他们也都知道是卿酒。
事实上,尽管一开始白子玉和葛风都误会了卿酒,甚至都巴不得卿酒给白子青偿命。
但亲眼看着白子青是在卿酒的手下活下来的。
又让他们怎么不知道,刚刚根本就是卿酒救了已经“死去”的白子青呢?
那些先前他们看起来是在“侮辱”白子青的举动,或许真的,是在救白子青。
否则白子青,怎么偏偏就在那个时候醒了过来?
然,既然白子青就是卿酒救的。
他们刚刚误会了卿酒,然后那种恨不得杀死了卿酒的状态,岂不是无比过分?
卿酒救了人就无声无息地走了。
他们此时很想看到卿酒,想要跟她解释些什么。
但想想,又有些怕见到卿酒。
葛华蹙了蹙眉。
虽然先前他不在家。
但先前白子青在杜鹃家中割腕后、又被杜鹃送回来,原本已经是没有气息了,后来就是卿酒救了白子青的这件事,他也知道。
所以刚刚,卿酒就像是一开始救了白子青一样再救了他一次么?
虽然或许要感谢卿酒。
卿酒能三番两次让白子青死里逃生,也让他颇觉得意外。
但这所有的一切,不都是卿酒应该做的吗?
毕竟白子青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又是拜了谁所赐?
他看着白子玉和葛风神色的异样,正想要问些什么。
这时,床榻旁传来了那中年女大夫的怒呵:“真是胡闹!病人身体十分虚弱,正是气虚至极的时候,便是要滋补养身子,但也绝不可滋补过甚了!究竟是谁,给病人喂了丁漏子!这样给病人补气,简直是要了病人的命啊!”
张大夫的话将所有人的思绪都拢了过去。
几人的脸色都变了变。
丁漏子。
那不是……
葛华回答张大夫道:“张大夫,先前舍弟生了一场重病,身子很虚。这丁漏子,是我请张大夫来看过舍弟之后,张大夫给开了药方里,所包含的一味药,这丁漏子,可是出了什么问题么?”
张大夫是个急脾气,道:“当然出了问题!这是什么庸医,开的这种药方?药方里还有什么药,都拿来给我看看!这丁漏子,你们又给病人喂了多少!”
见事情好像很严重的样子,葛风连忙道:“药方就在厨房里,我这就去拿!”
没一会,葛风就将药方给拿过来了。
同时,他的脸色有些别扭,还同时拿了些什么东西。
在把药方递给张大夫的同时,他也将那东西放到了一边。
“张大夫,这就是药方。”葛风道。
张大夫接过了药方,借着房中微弱的灯光,就开始详细读着方子。
对着这方子越往下读,她的脸色就越难看。
最后,她是气愤地将方子给拍在了桌子上,道:“胡闹!简直是胡闹!庸医!这就是庸医!差点害死了这位小公子的,还不是这丁漏子啊!而是这里面的一味金胶!怎么会有这样的庸医,给病人开这样的药方!这不是要病人死吗!”
白子玉和葛风都相视了一眼。
葛华的面色深了深,道:“张大夫,不知这金角怎么了?”
白子玉也道:“张大夫,这金角是马大夫的存药,说是十分珍贵,跟黄金一样的价位,说给子青喝了金角熬的药,一定会药到病除,我们也曾听过金角的功用。
这金角,如何就是害人的呢?”
马大夫给白子青开药方的时候,他们三人都在场。
他们虽然背着卿酒存了一些钱,但到底不多。
所以对于以黄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