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刚一冲过去,就被杜鹃一脚踹倒在地,嘴角渗出一抹血迹来。还想站起来,身体已经撑不住,只有一双眼睛还恶狠狠地瞪着杜鹃。
卿酒的目色冷了冷。
陆风担忧地看着白子玉:“子玉!”
可手里还搀着白子青,不适合过去。
杜鹃大摇大摆地走到卿酒的面前,面色似是缓和了些,道:“卿酒,我知道你现在也拿不出钱了,可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跟你的赌债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又是扫了一眼一旁的陆风,满脸淫笑:“你那个小夫郎死了,吓到了我,就用你的二夫郎和三夫郎赔吧,我就吃个亏。”
杜鹃说着,一双淫手就对着一旁的陆风摸了过去:“你这三夫郎,也越长越水灵了……”
陆风很恨杜鹃,恨不得杀了她,可杜鹃五大三粗,他根本不是对手。
见杜鹃靠近,他害怕地躲开:“不、不要过来!”
眼看杜鹃的淫手就要摸到陆风,一只又黑又胖的手伸了过去,扣住了杜鹃的手腕,用巧力一折,就把杜鹃痛得嗷嗷叫:“啊!谁敢动老娘!”
一转头,就看到卿酒在冷冷地盯着她。
卿酒狠狠一脚踹在了杜鹃的肚子上,杜鹃一个趔趄,腰都直不起来了:“啊!卿酒,你个杀千刀的,你竟敢……”
“再叫一声,我现在就废了你!”
卿酒扬起拳头,对准了杜鹃的太阳穴。
杜鹃想反击,却发现卿酒只是扭着她的手,她就根本动弹不了。
再对上卿酒目色里的冷光,一时之间,杜鹃竟有些害怕。
怎么觉得今日的卿酒跟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从前的卿酒不就是个傻大个么?
反抗不了,杜鹃的嘴上也不饶人,叭叭道:“卿酒,你什么意思?想赖赌债吗?信不信我去官府把你给告了?”
卿酒冷笑,也不示弱,一身的气场完全可以把杜鹃给压住:“好啊,去官府,你从前从我这里‘借’了多少好东西,还了么?我们去官府计较计较,看到底最后谁要给谁钱!”
原主就算落魄了,好歹也曾经是皇女,被贬后生活也没有那么差。
现在原主家中一件像样的东西都没有,跟她的几个狐朋狗友对她的坑蒙拐骗又很大的关系,杜鹃就是其中之一。
原主的钱被骗完之后,几个狐朋狗友都跟她疏远了,倒是这杜鹃,打起了她几个夫郎的主意。
杜鹃被卿酒说得一时语塞。
这个卿酒,什么时候这么精明了?这还是卿酒么?
不等她多想什么,卿酒又狠狠踹了她一脚,她早上吃的东西都差点吐出来了:“滚!再留在这里,我要你给子青偿命!”
眼看卿酒不太好惹,打又打不过,最终杜鹃灰溜溜地、骂骂咧咧地走了:“卿酒,你给我等着!”
临了,还咬牙心虚道:“白子青一个罪奴,是他自己自尽的,关老娘什么事!”
一转身,因为被卿酒揍得不轻,一个步子不稳,又摔了个狗吃屎,磕在不平的地上,碰出了血迹来。
白子玉和陆风都在白子青的“尸体”前,低低地啜泣。
卿酒走了过去,什么还没做,白子玉察觉到卿酒的靠近,就怒声对她:“滚!你滚!”
从前,白子玉是怕卿酒的,可是现在他弟弟都被卿酒害死了,他巴不得卿酒死,还怎么会怕她?
要不是他现在受了伤,不好动弹,他一定去掐死卿酒。
刚刚为什么他没能让卿酒死!
陆风看向卿酒的目光也不善。
不过此时却也含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刚刚,要不是卿酒救他,他就被杜鹃……
可,从来恶毒的卿酒,这次怎么会救他呢?
卿酒没有动弹,立在那里,虽然又黑又胖,但自有一番不俗的气场在。
见白子玉凶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