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喝干，朝远处的垃圾桶一丢，还真被这老头儿给稳稳得丢进了，随后又瞥向了杨草道：“对了，小杨你刚才是不是说过虽然你们被我们管制了起来，但是却并没有感到生活上有什么和常人不同的对吧？”
手中的冰罐咖啡仍然是凉丝丝的，算是给脑中正在高速处理着信息的杨草降了降温，杨草一听抬头点了点脑袋道：“说倒是可以这么说，但如果要是老头儿你成天给我们派那些儿稀奇古怪的任务就更好了，不过我现在倒是知道了身边还藏有黄学姐那样的眼线就是了。”
高老头一听爽朗得一笑道：“哈哈哈，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这种放养式的大方针确实也是上边给定下来的。”
“其实这个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如果你们身上的病毒真要有什么严重的危害性或者说是传染性的话国家早就会不留余力得发动一切力量剿灭了，但问题是你们身上的这种病毒不仅仅完全不会出现人传人的现象，甚至连危害性方面也并算不上特别严重。”
老头儿分析着道：“虽然如小杨你所见，这种病毒表现出来的性状是千奇百怪，因人而异的，但是像秦苏儿连衣那般的能力都已经算是极为稀有得高端能力了，这也是她们虽然跟小杨你一样表现良好，但评定的危险等级却迟迟降不下来的原因，而这本就稀有的患者群体中的绝大多数的患者的能力，更多的都是像小杨你这样不知所谓的能力，对社会正常秩序的影响实在有限，只要控制得好，其实……”
“喂喂，老头儿你啥意思啊，啥叫不知所谓啊？你举反面例子的时候难道就一定要带上我嘛？我看你这纯心就是想损我得来着，小心我和你干一架哈？”杨草愤慨打断道，虽然他自己确实也觉得自己的能力有些弱鸡，但总是被这糟老头儿刺上几句难免有些恼羞成怒。
“别急啊老弟，咱这不就只是举个大家都知道的例子比较方便嘛，你要是觉得不爽大不了下次不就不举你的日子了呗？”
高老头呵呵着打着圆场道：“正是因为大多数人的能力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危害，再加上我们相关部门的及时控制，因此这病毒对于社会的危害可谓是实在有限，但说到底，就算管制的措施再怎么完善，人毕竟是活的，总不可能将人管上一辈子不是？这病毒之所以到现在都没有闹出什么大的乱子，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这个病毒实际上是有期限的。”
“啥子，期限？什么期限？”杨草一听到这里瞬间就来劲儿了，你要是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啊？
望着杨草好不容易被调动起来的活跃情绪，高老头呵呵着道：“别急啊小杨，你且听老夫慢慢跟你道来，我今天之所以约你过来我其中的重点之一也就是这个事了。”
看着这老头儿复又浮上的那股子贱兮兮的笑容，略显闷热的下午杨草又是一股子无名火起，丫的这恶趣味的老头儿，每到这种关键时刻都要故意卖个关子，就跟网上那些“断章大师”一般实在是可恶，不过谁叫最关键的信息就是被别人拿捏得死死的咧，杨草也只好姑且忍了。
“我之前所讲的，这种病毒的感染率之所以极低，除了它遍布的地点非常随机，爆发的频率也是又低又随机之外，最重要的一点其实是因为这种病毒并非是什么人都能感染的上的，它实则是会挑人的哦？”高老头呵呵着道。
听他这么一说，杨草倒是陡然间想起了这老家伙最开始跟他们说这病毒的来源跟他那不知所谓的“主人”有关，现在
。等他真的透露出国家层面的真相的时候又显然并非如此，而且听他说他那个什么“主人”还很有可能是他们学校的老师，这种可能性就进一步降低了，这老头儿嘴里边真的是就没多少真话，实在是不着调得很。
不过至于这老头儿虽说的病毒会“挑人”杨草倒是深以为然，因为出去那个迟迟未成露面的校外人士，杨草他们这观影社里边的成员清一色的都是他们处州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