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小胖学长的激情感召,杨草心中革命般的热血在这个炎热的下午瞬间就被点燃了,有召与此,杨草连原定计划一个街的逛也不逛了,火急火燎得便打了车准备前往火车站接学弟。
毕竟虽然时间上颇为充裕还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而打车过去顶多半个小时,但是咱作为男生联合会的乃至整个学前教育的代表,怎么说也要给新来的学弟留下一个好印象,提前到进行准备那必须是最基本的操作,总不能让人家学弟等吧?
一路上,杨草在车上都是一副沉默着的思考状,周身透着一股俨然将要执行什么重大任务或是马上就要上战场的严肃氛围,看得一旁开车的师傅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忍住没有打破杨草的这份冷酷。
到了车站,杨草仍是一言不发得朝师傅摇了摇手机上付账成功的信息,变这么酷酷得下了车,不过当他站在车站前的广场上,望着那偌大的火车站时,陡然间想到了一个十分之关键的问题……
丫的,自己这一路上光顾着耍酷了,连最基本的事情都给搞忘了,那就是自己只知道那个学弟的名字,连他长啥样的照片都不知道,到时候咋去火车站接人啊?
莫装逼,装逼遭雷劈,这句古老的传言还真是真理啊!
也不知道是小胖学长忘了这件事还是确实没有那云悠悠的照片了,不过刚刚忘了问,这会儿都到了火车站了,想必那小胖学长早就被邪恶的学姐们抓去搞“人体实验”了,这会儿再问确实也不方便了,算了算了,还是待会看看情况再说吧。
而且杨草也一直觉得有些奇怪,听那小胖学长说,这位学弟身体因为自幼的病非常孱弱的样子,而上大学报道这么重要的事,他的家长难道不陪他过来吗?还需要安排自己这个人手特地去接呢?正常来说新生来报道的话想必大包小包的行李都是非常多的吧?杨草他自己开学的时候还有父母帮忙送呢,是这位学弟轻装上阵还是真的这么独立呢?
如果是后者的话,杨草倒是对这位还未谋面的学弟又增添了几分敬意,毕竟从刚才小胖学长那听说的,这位学弟明明才刚刚动完手术,但却为了不留下什么遗憾仍然坚持高考,可以说是一位相当自强好强的好男儿了,不过自主自立是一回事,身体能力确实有限又是一回儿事,待会杨草他说什么也是会帮这么学弟扛行李的。
今天并非是什么节假日,处州低处偏远又并非是什么中转站,透过透明的玻璃墙往火车站里边瞧去可以看见人稀稀拉拉的并不多,当然,人多不多是一回事,杨草由于没买票进不了站,只能在火车外等着了。
不过火车站外视野更开阔,倒是正好,而且人少对于杨草来说更是幸事一件,这样待会下一班车的人出来时自己就更好观察了。
时间一转眼就三点十分出头了,马上就是学弟那班车到站的时间了。
杨草一直有些紧张兮兮得盯着那出站口,生怕一个不注意把学弟给漏了去,自己可是下了“如若失败,提头来见”的军令状的。
可、可是要是真搞砸了的话怎么办?难不成自己真的要掉脑袋么……呃,古代好像是有用割头发代替割脑袋的说法的吧?要不……自己去剃个光头得了?
啊啊啊不对不对不对,自己这是在搞毛啊搞,怎么这么快就在给自己安排退路了?接学弟如此重要的一件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自己背负的可是小胖学长乃至整个学前教育系的殷殷期望,已经没有退路啦!
不过虽然杨草的热血斗志毋庸置疑,但是事情却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杨草千算万算,却忘了这火车站一到了点了人根本就不是一个一个出来的,而是一窝蜂的出来的。
杨草老早就在脑海里边预想好了那云悠悠学弟应该是个啥样的,首先肯定是个二
。十岁上下的年轻人,不,应该还要更低,自己高中刚毕业的时候好像是十八岁左右来着吧?然后参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