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换来暗月宗的亲近,倒也算是笔合算买卖。
毕竟虽然杨草他并不想参与进到那趟什么继承人位置的争夺之中,但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风雨欲来,身不由己,很多时候你不想去找麻烦,但麻烦偏偏会来找你,因此现在酒月宗这里埋下一手伏笔,说不得也能作为将来保命脱身的一道保障不是?
不过从今天晚上他才知道,原来这继承人之争在暗中竟然已经发展的如此激烈,各大堂主已经争相开始挑选自己认可的继承人了?亏自己被墨老头这样那样的提及之后,还是悠哉悠哉的混日子呢,虽然他本身也就是这样打算的,或许正是因为自己如此的表现,才没有人拿这件事来逼迫自己吧?
不过酒月宗已经极大可能投到了自己这边了,也不知道其它的三宗的宗主又是如何选择的呢?特别是那个花花,挑拨自己心痒痒的小魔女,莫不是她这边陪着自己洗澡,那边已经暗中找好了其它的下家了?
害,一想到其它的男人能掌握如此明艳的女孩儿,就有些不爽啊,不过听那花花自己口述,她是很讨厌打打杀杀的,什么以后不会再来找自己的麻烦,任由她的姐姐妹妹们去闹什么的,但真的可能吗?身为暗宗堂主的一员,真的能够独善其身吗?
杨草想着又望向了面前姿容清冷的绝美女孩儿,就连如此高冷的美人,都不得不低下头来向自己做交易,权势这种东西,确实有着自己别样的魅力啊。
自己手中的令牌竟然真的有如此重要么?那老头跟自己的说法似乎只是在东宗能够畅通无阻,自己一开始也确实是把它当做了某种通行证来看的,但看这酒月小姐姐的表现,这个通行证似乎能通行倒某些奇怪的地方去来着?这还倒是有趣了。
而墨老头这时候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自己,他所期待的又是什么呢?他想从自己获得的东西又是啥呢?
还有听说自己之外还有两个继承人选,他们难道也收到了这个东西?那为什么酒月小姐姐没有去找他们交易呢,理由真的只是因为咱长得比较帅,比较“有趣”?那么另外几个堂主呢,她们会不会这酒月一样找到其它几个继承人进行交易,并且付出更大的代价呢?
杨草越想就越发头疼,他本身就不是喜欢搞这些尔虞我诈的人,现在被迫卷入这些东西还真是麻烦,现在越发觉得在幼儿园里晒着太阳的无聊时光有多么宝贵了,至少那些小家伙们在摔了一跤后流出来的眼泪是真的眼泪,被安抚了“痛痛飞走咯”以后露出的笑脸也是真的笑脸,不会是像现在这般还要考虑那表情背后还有几层意思。
窗外虫声儿依旧,风声却静了许多,该已经是真的深夜了,洗完澡后的杨草不禁都感到了几分凉意,今天晚上接连跟两个高段位的家伙勾心斗角他真的是感到有些儿乏了,心理加生理意义上的疲乏,毕竟为了每天早起开园,他早就已经被迫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差不多每天十一点左右也就是子时初就必定会躺到床上去反正就是一到这个点儿他就犯困来着。
因此杨草也懒得再与那酒月小姐姐讨价还价了,反正也就是把随手拿到的令牌借出去一个月的事,还能拿到之后酒月宗的自由出入许可,怎么想也是不亏的,于是将那地板上“酒月”令微微往自己这边拉了拉,然后又将那雕着奇怪纹样的暗宗令牌往酒月那儿推去,同时道:“那行吧,那这块牌子你就那去吧,祝你那啥的计划成功哦!”
看到杨草爽快的同意了自己的要求,酒月小姐姐原本冷艳的脸庞上都不禁露出了欣喜之色,接过令牌后,弯腰向杨草深
。深鞠了一躬,随后道:“以后如有何事需要酒月宗的,请尽管吩咐。”
酒月一头的青丝随着她的动作也一并垂了下来,一股芬芳扑鼻而来,搞得杨草鼻头有些儿痒痒,正常来说,这可是个加价的好环节,即便不加价,也可以热络几句来收买人心,杨草心中也自然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