辘辘的状态,抓起桌子上的食物就是一顿乱造,像极了饿死鬼投胎,虽然这样形容自己不太好听,但是我的确饿极了,也没有时间再去管自己的吃相好不好看,只知道填饱肚子要紧。
肚子终于不再叫了,我也没刚才那么饿了,便随手拿起一个苹果边啃边暗暗观察这里的布局,发现有些奇怪之处,不知为何,这个地方不论是从环境还是构置角度来看,明明是上好的风水宝地却莫名给人一种阴气极重的压迫感。
总觉得死气沉沉的。
不仅如此,我还发现这里的诸多房间都紧关着门,并且每扇门前都反贴着黄符,再观地形,菱形黑色毛毯,满地是零落的纸币,红白交杂,被没由来的阴风吹起飞舞着,一时间心里有点打鼓,忐忑的用手拽了拽师尊的衣角。
该不会是个凶宅吧。
正当我扭头想问师尊的时候,突然发现他竟不在我身边,从刚才到我现在手里拽着的也不是师尊的衣角,而是件旧衣服撕碎的布条。
我下意识的将目光顺着直立在空中的布条向上看去,一张狰狞恐怖的血脸正看着我,嘴边未干的血液还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掉…
“沃槽!”我被吓了一大跳,没有控制住自己大声骂了句国粹,差点瘫坐到地上去,就在这时千钧一发之际,所有的灯都突然开了,霎那间灯火通明,我往发出开关声音的来源看过去,师尊正站在长廊的另一头新奇的把玩着手里拿的遥控器,嘴里还喃喃自语着,“这玩意原来是这么用的。”
我心里发毛的再去看刚才出现鬼脸的那地方,原来只是一个被粗麻绳套着脖子挂在天花板吊灯上的半身假人而已,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忘在心里暗骂几句,这家主人特么的是变态吧?
哪有这么玩命的?!
我的心都快从嗓子眼吓出来了。
虽然只是个意外,但我还是心有余悸,后背直冒冷汗,生怕身边再窜出个什么东西来,脚步匆匆的往师尊那边急切走去,只是在过程中用余光随意瞥了眼墙上的壁画,目光再向那边看去时,忙不迭间发现师尊背后竟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双苍白表皮如同骷髅的小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
我瞬间感觉毛骨悚然,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纵然是行走江湖多年,也难掩胆小的性子,脚步登时像灌了铅似的怎么也抬不动。
我咽了咽口水,分明想要大喊提醒师尊却感觉嗓子像是被掐住了一样说不出来话,喉咙也莫名其妙的抽痛起来,干涩的难受。
过去即便是撞鬼也没有这么夸张的影响,顶多就是心理冲击,缓过来换条裤子就好了,可现在我不仅是身体就连头脑都有点恍惚。
看来是撞上厉害的角色了。
我咬咬牙,为了师尊的安全着想,我只能不得已的用尽全力想去咬自己的舌头好让自己的身体能够正常活动起来,但还没等我碰到舌苔就忽而没有了那种束缚感,难受也紧跟着消失了。
可能这鬼也不是想惹事的主吧,我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也不忘往师尊的方向大步冲过去,脑海里一心只想着要赶紧把师尊救出来。
许是我的速度过于快且蓄的力又多,不过十几米的短距离只风驰电掣间就过去了,登时没刹住车,脚一滑不受控制的往师尊身上撞去,只听到巨大的“咚”一声,我们俩竟而硬生生挤开了旁边房间的门。
电光火石之间脑袋撞在一起。
顷刻间烟消云散。
被无辜碰瓷的门一点点的关上了,世界也安静下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除了我和师尊头晕眼花直冒金星,猝不及防轰然倒地。
……
虽然我和师尊的心理素质不行,胆子小还容易被吓到,但是我们的抗揍能力却是杠杠的,这一路走过来挨过不知道多少打。
所以我们也没有晕太久,应激反应过去之后也就那么一两分钟的时间,我和师尊神同步的爬了起来,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