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总透着丝蠢蠢欲动的危险。
见孟柠鹌鹑似的不吱声了,霍斯年松开她,不紧不慢地脱掉外套丢在软榻上,孟柠见状转身就要跑,霍斯年似乎早就料到她要逃,轻而易举扣住她手腕,按在胸前,唇角勾着笑:“跑什么,帮我脱衣服。”
某人的意图实在太明显了,孟柠瞥了眼下面,红着脸摇头:“你自己脱。”
霍斯年慢条斯理的点头,倒也不勉强,“行,那陪我一块去洗澡。”
孟柠眨巴着眼,眼神怯怯,不敢再往下瞥,粉唇一张一合的嘟囔:“我、我刚刚洗过了。”
“那就陪我再洗一遍。”
霍斯年哪会管这个,话音一落,弯腰俯身将人干脆利落的一个公主抱抱起来,大步朝浴室走去。
身体悬空的一瞬,孟柠本能地伸手勾住霍斯年的脖子,往他怀里缩了一下,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霍斯年“嗯”了声,喉间溢出的声线磁沉悦耳:“是不早了,所以抓紧时间。”
孟柠:“???”
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事实证明,霍斯年所说的“抓紧时间”,并非速战速决,对孟柠来说是个格外漫长的过程。
失去的一周时间,霍斯年大有在今夜一次性全部补回来的意思。
浴室内慢慢充溢着蒸腾的白色水雾,温温热热的扑面而来,那扇半透明的玻璃被水蒸气打湿,本是一高一矮的身影,直到孟柠的后背被迫抵上去,白皙莹润的肩膀显露得愈发清晰。
浴室上方的灯光笼在两人头顶上方,映得孟柠睁不开眼,挂着水珠的眼睫轻颤,脸颊两侧也带着显而易见的绯红。
恍惚间,身后的男人贴上来,扶在她腰窝的手也一寸寸收紧,隐隐有些失控的迹象。
哗啦啦的水流声不断,霍斯年俯身凑近她耳畔,瘦削温热的薄唇贴着她的耳垂,不紧不慢地开口:“你还没回答我,男模好看吗?”
本以为这个话题早已被她跳过,没想到霍斯年一直记在心上,呵出的气息也愈滚烫,似有不回答就不罢休的架势。
孟柠吸了吸鼻子,潮湿泛红的眼尾冒出湿漉漉的泪花来,小声呜咽:“你....好看。”
霍斯年并不满意,还想让她回答得再具体一点,语气认真又满是诱哄的意味:“哪里好看。”
孟柠十分清楚,他要问什么,她想要回答,可意识在霍斯年愈发深入的吻中一点点被磨碎。
孟柠的声音细细软软,却连话都说不完整。
霍斯年在她耳畔轻笑着,用鼻尖蹭蹭她的后颈:“怎么不说话了?”
他的嗓音这时候透着一股特有的性感和慵懒,很轻,但偏偏贴得很近,就这么在朦胧的水雾着飘着。
孟柠的心底涌上一股又酸又涩的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紧,被轻轻拉扯。
被果农采撷品尝的柠檬发不出声音,两颗小柠檬暴/露在光下,泛着诱/人可口的光泽,仿佛这一周的时间就为等果农丰收的这一刻,一只手刚好握住一颗,咬住的那一瞬,比任何食物都要美味。
初尝柠檬的美味之后,果农对吃柠檬这件事乐此不疲,几乎每天都要吃一次,并在柠檬的吃法上下足了功夫。
吃完水果后,果农心满意足,柠檬早被捏出水来,就跟在温水里泡过一遍似的。
被抱回到卧室后,霍斯年的气息像是包裹了一层炙热的岩浆,层层萦绕过来,推开床头柜,孟柠再次听到某些包装被拆开窸窸窣窣的动静。
她气得想蹬腿,却直接被某人捞进怀里。
今夜,注定难眠。
......
孟柠和霍斯年形影不离,如胶似漆的度过了两天的二人世界。
两人并没有忘记领证的事情,只是孟柠想挑个有纪念意义的日子,于是就选在了七夕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