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同样强大的凝力操控。
那魔物虽然狡诈,奈何遇到了对手,缠绕的不过是个假身罢了!
现在突然出现的秦凌霄,也不用气剑,抽出一把镶满黑曜石的生锈旧剑,手起剑落,狠狠劈向即将出壳的魔物。
崔小筱原本计划用烟水灌那魔物,以阻止它出茧,然后再降服活捉了这魔。
眼看着秦凌霄痛下杀手,急急呼喊:“秦宗主,手下留情……”
秦凌霄如何能听她的?那把生锈的旧剑已经利落刺向了那魔物,黑色的蚕茧也随之爆裂开来。
崔小筱的眼力太好,注意到他拿着的那把剑的剑柄上雕刻着一朵盛开的九线莲花,不知是不是生锈的缘故,那莲花看上去……并非红色,而是阴森森的黝黑色……
她无暇细想,连忙又调转目光投向那倒地的魔物。
因为不是自行完全蜕皮,那魔物只成型一半,下半部还是虫形,因为承受不住秦凌霄的剑气,肚肠爆裂,惨叫着从茧蛹里迸出,爬伏在地,奄奄一息。
秦凌霄压根不理那垂死的魔,只挥袖震开漫天飞溅的虫液,快步向前,在满地的虫液里找到了一颗荔枝大的珠。
那珠起初还发着幽暗的光,可被秦凌霄拿在手中时,转眼的功夫就黯淡成煤色。
秦凌霄的俊脸闪过怒色,瞪向崔小筱问道:“你用的是什么符?它怎么会变成这样?”
崔小筱弯腰摸了摸跑回来的老狗吉祥,从它身上揭下了自己的血符,随口道:“就是寻常入门的驱邪符啊……秦宗主,虽然我帮了你,但你也不用太客气!”
很显然,这姑娘说的是反话,秦宗主跟她说话的语气可是一点都不客气!
秦凌霄的大弟子蒋正气愤道:“我师尊千里迢迢前来降魔,却被你这旁门玷污了魔珠,该当何罪!”
崔小筱被剑宗的弟子气笑了:“我只是用了寻常的驱邪符,魔是你师尊用剑砍的。你若说是我弄的,也是太高看我了。会不不会是令师尊的剑没擦干净,带了铁锈的缘故?”
秦凌霄似乎不想让人细看他那把破剑,快速将剑置回剑鞘,又用一条白布将旧剑缠绕好,递给了身边的黑衣女子。
然后他皱眉又看了看那发污的魔珠后,将魔珠放入到自己的衣袋中。
最后,秦凌霄终于抬眼瞪向崔小筱手里拿的那符。
那符并非朱砂画成,好像是以血为引……
崔小筱的手指还在淌血,秦凌霄轻轻嗅闻了一下,突然脸色大变,要不是身边那位美艳女子的扶持,差点就要冲向崔小筱,他掩住鼻子,突然问道:“你的生辰八字为何?”
崔小筱甜甜笑了一下,眼角的那颗痣变得更加艳红。她突然走过来,挨近秦凌霄,好似要说些体己话。
只听小筱用最恭谨的语气回道:“我的生辰,关阁下……屁事?”
看似没脾气的小姑娘,抽冷子突然发起刁,让人略缓不过神来。
尤其是秦凌霄这等在修真界被众星捧月的人物,已经许久未曾当众被人下脸子了。
秦凌霄被噎得微微眯起俊眸,嗅闻着空气里淡淡血色,稳了稳心神,笃定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姑娘你的生辰是罕见八字全阴的命格……这样命格的人,克父克母,亲缘浅薄……你应该是个孤女吧?”
这次崔小筱脸上嘲弄的假笑全散。
因为秦凌霄说得没错,凡是略懂命理之人,看了她的生辰全都摇头。
她是遗腹子,原本生在一个还算富足的小商人家。母亲识文断字,父亲乃贩卖字画的儒商,一家子也算其乐融融。
可在她还在母亲腹中的时候,父亲遭遇不测,遇到盗贼,横死在经商回家的路上。
母亲自生她后,家道衰落,难以为继,日日靠典当家私过活。
后来母亲得了痨病,更是一病不起,油尽灯枯。
一直打姐姐秋风的舅舅给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