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点了点头,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摸了摸鼻子道:“我们是不是忘了一直侯在外面的巫女?”
今晚明明是待选巫女通过遴选正是成为巫女的记名仪式,可是却没有完成这项仪式。
崇山郦并没有因为忘了此事而懊恼,他道:“无妨,我的侍从会处理好这件小事的。”
巫女的记名仪式实则就是走个过场,何况这些巫女不是他本意上想要的,一切只是为羲和的归来做准备而已,他就更不放在心上了。
阿浊将崇山郦送回了住所,然后一人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她简单梳洗了一番,把身上这件衣服挂在了架子上,明天会有人收走拿去小心的浆洗,她本是想自己的洗的,但是她怕自己把这件价值不菲的衣服弄坏了。
收拾好后,她站在窗边,拿出笠茴特意留给她的一节手指长的骨笛,放在唇边。
用骨笛吹出的乐曲人是听不见的,所以她才会拿出来用,不然很容易暴露给有心之人。
阿浊悠悠吹了三遍曲子,便不吹了,她把骨笛收好,静静的等着。
红嘴小鸽姗姗来迟,它似乎又胖了一圈,一下子飞到了阿浊的怀里,小脑袋使劲的蹭她,表达自己多日不见的想念。
阿浊摸了摸它鸭黄色的小爪,道:“有末水的信吗?”
咕奶奶把自己绑有信筒的小爪伸出来,让她自己看。
阿浊打开了信筒,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她心头涌起了一股淡淡的失望。
虽然她很信任大公子,但是江湖传出他高调订婚的消息,为什么连一个解释都不给自己呢?
咕奶奶歪了歪头,黑豆般的小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阿浊,它似乎死感受道了她失落的情绪。
咕奶奶“咕咕”叫唤了几声,吸引阿浊的注意。
然后扭着小屁股跳到了桌子上开始跳舞。
阿浊知道它是想逗自己开心,也配合的笑了笑,只不过笑意不达眼底。
她无法想象大公子跟别的女子在一起的场景,她怕自己会干出一些不好的事情。
阿浊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情。
现在她远在万里之外,就算丢下了所有的事情回到末水,该发生的事情照样会发生,她无法改变任何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