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塌鼻子薄嘴唇，为数不多的头发像抹着板油似的。
一张脸坑坑洼洼，说句难听点的，蚊子都不爱上去站着，怕滑倒。
“老李，你怎么挂我电话呢？这……这怎么搞的？”
此人叫程军，是马戏团的合伙人。
“别问了，叫你来赶紧想个办法，怎么弄？”
“老李，我特么怎么知道该怎么弄？”
一旁的司机小王小声道：“老板，我觉得那个赵老师真的能行……”
“闭嘴！再比比把你嘴缝上！”
可一旁的程军听到赵老师这个名字眼睛一亮。
“赵老师，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人！可以找他，他就住在西山。”
李伟一愣：“你也知道这个人？”
程军点点头，“我不仅知道，我还总看他直播，我跟你说老李，这个人老厉害了，这么说吧，我就没看过有比他还厉害的人！”
“你搁着跟我整绕口令呢奥？还住西山，这么说，他是孙悟空呗？山上的动物都他管？”
“老李，你看你这，不抬杠嘛！他住在赵家村，离这不远。”
“行吧！死马当活马医！既然你也这么说，或许这人有点本事，我现在就去找他！”
李伟一把抢过程军那辆大众的车钥匙，让司机小王开车带他去。
“那我呢？”程军问道。
“你别去了，闹这么大动静，估计警察马上要来了，你赶紧想想办法怎么对付吧！”
走了几步，李伟又想起来一件事，回头交代道：“对了，刚才有个女记者拍了不少照片，跑山里去了，你知道这事就行。”
“我艹！还有记者？女的？好看不？”
“好看你麻痹！就知道女人！”李伟捡起一块小石头朝程军扔过去。
他们走后，旁边的秘书问道：“程经理，现在怎么办？等警察过来还是……”
“报警。”
“报……报警？李总不是说……”
“他说？他说顶个屁！你看看这现场，不报警能瞒得过去？与其等警察找到我们，还不如我们主动报警说明情况！”
“那不就知道我们无证经营的事嘛？”
程军回头看了看这秘书道：“我说你一个打工的，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哪来那么多废话？天塌下来我兜着！”
秘书刚要拿起手机，又想起来什么，继而说道：“那……不是说还有一个女的记者跑山里了嘛？会不会出事啊？”
“出事？出事关我什么事？她是记者，自己愿意进山里考察我拦得住？”
秘书点点头，“经理，我明白了，这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