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定见秦长义软硬不吃,已然心生不爽,但毕竟是在商场沉浮了几十年的人,脸上依旧是看不出任何的不满。
“秦公子说的对,有钱大家赚。”
李福定起身,准备离开面馆,秦长义随后也是起身相送。
走到门口,李福定对着身边的李方元说道,“既然来了,你还是和秦公子聊聊吧,你弟弟的事情,总得给人家一个交代。”
李福定走后,李方元才坐下来,拿出了三千两交子票,递给了秦长义。
“秦公子,李方正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这点小意思,还望收下。”
秦长义自然是不会收下这些钱的,李方元虽然有错,但事情已经过去了,没有必要追究。
毕竟也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
“李管家,钱还请收回去吧,过去的都过去了。对了,李方正还好吧。”
李方元叹了口气,“现在估计还躺在床上养伤吧,要不是大夫人心善,我肯定要打断他的两条腿。”
“言重了,毕竟是亲兄弟,以后严加管教就是了。就是不能再赌了,别到时候他把李家的东西都输给了他人。”
“他敢!李家的东西他也敢抵押?到时候我第一个大义灭亲!”
李方元拍桌而起,表现得愤怒无比;不得不说,他对李家还是很忠心的,谁要是对李家有什么不轨之心。
哪怕是自己的弟弟,他都不会放过的。
“好了,李管家,咱不生气了,这里还有客人呢!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
李方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赶紧的坐了下来。
“秦公子,这钱您不收我心不安啊!”
说完,李方元再次的把钱推倒了秦长义的面前。
没办法,秦长义只好把钱收了起来,但同时他命人拿来了两坛酒,五坛醉九天,五坛二锅头。
“李管家,钱我收下了,但这酒你也收下吧,就当是你花钱买的。”
李方元只好收下了十坛酒,由于李福定的马车已经走了,李方元只好暂时把酒放在了这里。
临走时,李方元也是劝了劝秦长义,让他考虑一下与李家的合作,毕竟李家的销售网络还是遍布整个大宋的。
“李管家,这件事情我们后面再议,你先回去歇着吧!”
秦长义连李福定都拒绝了,怎么可能还会答应李方元的劝说呢!
李方元回到客栈,把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李福定,只是隐下了那十坛酒。
“这秦长义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底气,到时候他不跟我们合作,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李方元却有不同的想法,“二爷,万一这秦长义到时候不像我们一样卖酒,我们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啊?”
“你的意思是说,他一直会在面馆里面卖酒,而不是像我们一样找各地的酒商?”
李方元肯定的点了点头,他内心也是希望秦长义一直以这样的形式卖酒。
“但这也不行啊,你看他的面馆,开到哪里,就火到哪里,你没见他说么?这酒还是收着卖的,如果敞开来卖,那还不疯了啊。”
李福定知道秦长义如果把酒厂建好了以后,那他就更不用担心酒的数量跟不上了。
“二爷,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开大酒坊,就必须招人,招的人多了,必然就回泄露秘密。”
李福定眼中闪过一丝狡猾,“你的意思是?”
李方元点点头,“是的!天下的酒坊,除了我们李家用的都是自己人以外,或多或少都会在外面请人。”
这一点李福定还是比较自豪的,李家虽然衰败了,但也是大家族,府上的人都是几代跟着李家的。
到了这一代,基本上都是以李家为主了,忠诚度比任何人都高。
李家的酒坊用的也全是李家的人,所以根本不担心酿造方法会外泄。
“既然这样,李方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