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就不好说了!”
“这是怎么说的?泸州这么多人,你怎么知道神威营的暗桩就回跟你过不去呢?”
武叔是一个善恶分明的江湖中人,在道上也有一些名气,但他小看了神威营的格局。
从褚统领一贯的作风来看,凡是得罪他们的人,基本上都没有好下场。
这一千个暗桩,是褚统领最为最后鱼死网破或者是进行长久破坏任务的棋子,而秦长义又是孙功成最亲近的人。
时间久了,一定会被这些暗桩知晓,如果被单独针对了,那以秦长义目前的情况,可以说是九死无生。
甚至被暗杀都有可能,而且不会引起太大的波澜。
况且就算被抓住了,也是被拔出了某个暗桩而已,这些暗桩之所以答应成为暗桩,那绝对是极度忠诚于褚十健的。
如果有一天褚十健不幸出了事情,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在泸州掀起一阵腥风血雨,让泸州陷入无尽的恐慌之中。
这就是为什么神威营能在泸州屹立这么多年,除了神威营的战斗力之外,同时把握了经济命脉和人民的生死。
秦长义现阶段已经不太适合与熊氏镖局直接谈合作了,而最好的合作方式,就是请他们一行镖师,来保护自己和重要任务的安全。
比如说最需要保护的人就是孙大,他与孙功成又有直接的亲属关系,日后肯定有很多势力来拉拢他。
但这些有钱人里面,有多少是褚十健埋下的暗桩,你也不得而知。
所以,秦长义需要在这段时间内,由他出钱,熊氏镖局提供保镖服务,最好是武叔天天跟在身边。
“我天天跟在你们身边?”,武叔问道。
“可是我双拳难敌四手,我也没有自大到,可以单枪匹马的对付一千个地下暗桩。”
武叔暂时拒绝了秦长义的保镖任务,因为他现在不仅要保障整个镖局的安危,对于熊小姐的安危,也是重中之重,如果熊静儿死了,武叔肯定是难辞其咎。
就算他是这个熊家的总教头,也有分身乏术的时候。
“武叔,我也是被逼无奈嘛!”
“那你到说说看,你怎么个被逼无奈法?”
武叔看着秦长义,要他说个明白。
“你想啊武叔,我已经买了四个商铺,而且我们与欧阳将军也是有些关系的,以我的实力,不用多久,生意就会非常的红火。”
“你就这么肯定自己会红火起来啊?”
武叔调侃的说道,他心中自然知道秦长义肯定有自己的两把刷子。
“嘿嘿,别的我就不说了,就单单是我拉来的二锅头,这放眼这个大宋,谁人能酿出我这种酒!”
“还有,我自己打算开始学习酿酒,等我的酿酒技术成熟以后,我毫不客气的说,我可以征服整个大宋酒鬼的嘴巴和胃。”
秦长义对这一点那是相当的自信。
“可你说的这些,跟我保护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我生意太好了的话,会引起其他人的红眼病!”
武叔看着秦长义这份自信,有时候又觉得他有点过头了。
“秦公子,你有自信是好的。可以这么说,你的酒就算是天下无敌,那也只是酒啊。泸州这多行当呢,总不至于卖布的因为你酒卖的好,来跟你犯红眼病吧?”
秦长义听武叔这么说,就知道他没理解自己的意思。
“武叔,您举的这个例子不恰当,这行业不同,当然不会红眼病。我开的虽然不是酒肆,仅仅是一个面馆就能抢夺那些酒肆大部分的生意,而且我也不敢保证我以后不会往酒肆发展。”
武叔大概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对于武叔来说,这种情况不太能出现。
“秦公子,汴京的樊楼名满天下,连域外都有名气,你也去过。但整个汴京也没有说樊楼一家独大,别的酒肆就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