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威营的褚统领,在朝廷已经是不得人心了,他即使花了钱在朝中打探消息,也没有得到任何实质性的东西。
这也是导致了从接到命令到开拔,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内,他来不及有很多的反应,只能在临走前下令变卖闲置产业。
当然这一切,都与军营里的遗留者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就像是被遗弃的棋子一样,无人问津。
当这些人知道孙大是新来的知州大人的亲哥哥时,仿佛遇到了末日一般。
“这位爷,小的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还望您不要跟小的计较。”
说来可笑,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自称小的,对着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喊爷。
孙大此刻的言语更加嚣张,“你个老不死的东西,刚才你不是说要把我抓起来,打一顿么?”
“不敢,不敢!还望孙爷不要怪罪,俗话说不知者无罪!您就饶了我吧!”
贺友臣见状,上前了一步,让孙大站在了一边。
“呵呵,光有你知道错了不行啊!我看其他人好像没什么动静嘛!”
话是对着老刘说的,可贺友臣的眼神却是不停的在院内扫描着,那些神威营的旧人,全部跪倒在地上,请求贺友臣的宽恕。
“呵呵,你们这些人似乎还有救,知道忏悔,知道自己跟错了人!请你们听清楚了,从现在开始,你们必须效忠于孙大人和欧阳将军。”
“小的们明白,我们一定以孙大人和欧阳将军马首是瞻。”,这群人不停的磕着头。
“你们那群看热闹的,要看到什么时候?”,贺友臣指着后厨门口,一群看热闹的人。
“叫你们管事的来!”,贺友臣此刻化身为贺家的家主,发号施令的样子帅极了。
那些人一看贺友臣他指着自己这边,还要见管事的,连忙的都跑进了后厨,一呼一吸之间,走出了一个人。
他来到了贺友臣身边,懂事的行了一个礼,“不知这位兄台找我有什么事情?”
“好事情,这些人从此以后,正式归你们管理,听话的赏,不听话的罚,大胆的去做。”
这句话让这个管事的非常的开心,但他又不敢完全相信,因为这种事情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指定的。
“虽然您刚才说这位公子是孙大人的亲哥哥,但这里终归是军营!”
贺友臣当然听得懂这话里的意思。
“呵呵,无妨!那你麻烦你安排个人去前面问问,或者随便找个千总来也行。”
后厨的管事者还真的就去核实了,军队中不比其他地方,如果出了错,那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直接砍头。
许久后,去核实信息的人回来了,对着管事者耳语了几句。
“哈哈,我说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有喜鹊在窗外叫呢!原来是要遇到贵人了!”
很明显,所有的事情都问清楚了,这位管事者拍马屁的功夫可不咋地,寒冬腊月的哪来的喜鹊。
不过贺友臣也没有跟他计较什么,询问秦长义后面怎么办?
“既然事情说清楚了,就让孙大去办吧!我们再去转转!”
秦长义打算继续在城中转转,顺道去一下熊氏镖局,看看武叔在不在。
交代好一切后,秦长义与贺友臣转身就走了。
孙大在一行人的簇拥下,被请到了后厨里面。
进到后厨,孙大坐了下来,他把刚才的老刘喊了过来。
老刘还有点后怕,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以为孙大要惩罚他。
“你是这里的老人了,你跟我说说门外的那一排铺子是怎么回事?”
老刘一听,只是询问事情,这才放心了下来。
据老刘描述,军营对面的铺子十几年前还是非常红火的,因为驻扎在这里的军队与百姓比较的融洽。
后来战事吃紧,这里的军队被调往了北方,随之而来的就是褚统领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