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知道贺家确实已经没有什么能力翻起大浪了。
“呵呵,秦大公子还请放心!贺家酒肆与贺家家宅是我派人放火烧掉的!剩下的那个破院子,我也贱卖了。”
贺友臣低声在秦怀仁的耳边说了几句话,把秦家下人送来的一万两官交子凡在衬衣里面,然后扶着贺欣怡就走了。
站在原地的秦怀仁,看着他们背影突然笑了,站在原地自言自语,这声音小道之有他自己能听见:“好手段,不过你真的以为你烧了自己的房子和酒肆,我就会真的相信你么?最好不要骗我,不然你们会死的很惨。”
说罢便转身走了,经过大堂看见正在发呆的老管家,眼里露出了一丝凶光,看来老管家时日不多了。
贺友臣扶着贺欣怡走出了秦宅,也没管外面的这些人,直接想城北的家走去。估计现在的家已经不是家了,而是一堆灰。
门口的人群见热闹看完了,也随即散去了。只是王捕头不知道怎么办,这事情管不管呢?管吧,贺家又没报官。不管吧,这百姓都在。不好交代啊!
无奈的王捕头带着几个衙役走了,他要回去上报,看看大人想怎么处理。
而隐藏在人群中的秦长义与孙家兄弟,也悄悄的走了。在日后的几天里,大街小巷都在谈论这件事情。
贺家已然已经是烧完了,所幸只是烧掉了大部分的主屋,下人们住的地方只是被烧毁了部分,所以火势控制在了贺宅里面,没有蔓延到隔壁邻居。
贺家上下五十口站在贺家后院,这里是唯一还能站人地方。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的世代在贺家,有的才进来没多久。
“各位!从今日起渝州再也没有贺家了,对不住各位了。这是一百两官交子,算作你们的遣散费吧。愿你们今后还能找个好主顾,就此别过吧。”
贺友臣给每个人都发了一百两的官交子,这一百两对这些人来说有可能是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随着送走了最后贺家的最后一任老管家之后,偌大的贺家只剩下贺友臣与贺欣怡两位了。
二人最后再看了一眼曾经的贺宅,决然的走了出去,朝着孙家小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