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绮是随时随地要找机会跑的,跟上官夙要黄金现银不现实,还是银票好带。
上官夙听着她的话,冷笑出声。
屋里只有两人,房门被先前出去的离落带上。
随着上官夙一步步的逼近,陆绮秀眉皱起,伸手抵住对方的靠近。
“一万两对殿下来说,不过是小意思。
殿下该不会这都要和小女计较吧。”
上官夙目光审慎的落在陆绮抵住自己,放在他胸口上手。
后者悻悻的收回手,暗搓搓擦了擦手。
“为了天下受苦受难的黎明百姓,你要跟我计较这一万两?”
陆绮看着他一脸深情款款笑了,绕开他坐回座位上。
“殿下说错了。我不是为百姓计较,是跟您计较。”
想当初跟他谈条件说对外一切配合,对内让他对自己不管不顾时,他是怎么说的。
现在倒有脸跟她打感情牌了。
“好,一万两待会便让白渝于你送来。
从明日起,只要收容所有需要,你作为临时大夫必须随叫随到。
好好给人医治,一旦出现问题,你一人承担。”
上官夙看着她小人得志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这点,殿下放心,我既拿你钱,自然会帮你消灾。”
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目光对上却是谁也不让谁。
上官夙心中冷哼了一声,离开。
夜晚出了东宫,白渝陪着上官夙带着一些吃的往冷宫去。
上官皓和上官胤的人发生冲突把对方的粥铺给端了,此事闹到了皇帝那。
在眼下各方势力因皇上施压,都在想法子解决难民灾荒的事,上官皓身为皇族子弟却带头闹事。为平息百姓怒气,皇帝对上官皓施以惩戒。
上官皓本来直至国子监季考之前都不得出冷宫,因为太子私下去见皇帝,不谈朝政只谈父子,上官皓这才该为在冷宫待一夜,剩下的日子回府禁足。
“你啊,总是这么冲动。”
“没有四哥,我还不知道要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待多久。”
“父皇发话,这次季考你若不能进前十,禁足延长至岁日。”
“可我被关禁足如何预习考试。”
上官皓一边吃着上官夙给他带的晚膳,说起考试分外惆怅。
这会被关禁足,还怎么见到沈清歌。
上官夙看着他笑了,那眼神看着上官皓心虚。
“我看你是不想和沈清歌一起去秋猎了。”
“四哥!”
原本以为自己藏的很好,没想到被上官夙一语道破。
“四哥,你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我提前解开禁足?”
上官皓是个坐不住的主,要他一直待在书桌前好好学习,本就无聊。
“我看这次禁足也好好磨磨你的毛毛躁躁的性子。”
上官夙并不打算再帮忙,去忤逆皇帝的意思。
“我有办法让九爷提前出门。”窗户处传来熟悉的声音。
陆绮不知偷偷跟着上官夙多久,来到冷宫。
避开门口守卫翻墙进的冷宫。
上官夙皱眉,上官皓好奇的看向被推开的窗户,陆绮轻巧翻身来到破败的屋子里。
这女人的轻功上次就领教过了,没想到武功不怎么样,轻功倒是了得,竟没被发现。
“真的?!”
上官皓激动地来到陆绮跟前,眼眸里的闪烁,逼退了上官夙欲问责对方的话语。
陆绮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
“可以是可以,就是要跟九爷收点利息。
就不知道九爷肯不肯答应了。”
“陆佳,你别太过分了!”
上官皓还未开口,上官夙眼中冷意已深,就差派人把她带走。
刚跟自己要了一万两,这会还敢来跟九弟要钱!
“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