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公公可是皇差,谦公公的干爹可是御马监陈公公,奉劝朱大人莫要自误,自毁前程!”两个被革职的胥吏见状也着急了。跟着喊道。
“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何况尔等!”朱平安扯了扯嘴角,不予理会。
刘大刀等人更是不说二话,上去将小聪子等三人从马背上拽了下来。
期间,小聪子还想挥鞭反抗,不过在经历过生死厮杀的刘大刀等人面前,就跟小孩过家家一样可笑,被刘大刀一手拽住马鞭,单手就给拽了下来。
等小聪子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刘大刀等人按在地上,扒下裤子,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啪!啪!
对小聪子不爽的刘大刀等人丝毫没有手下留情,抡起手里的杀威棒,一顿三十大板将小聪子等三人打的哭爹喊娘,嚎叫声就跟杀猪一样。
围观群众无不拍手叫好。让你们擅闯县衙,让你们咆哮公堂,让你们在人群中瞎比纵马,让你们目中无人、趾高气昂,自有知县大老爷治你!
“哎呦喂,疼死杂家了......朱平安,你一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还真敢打杂家,杂家告诉你,你完了,你完蛋了!谦公公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一顿板子打完后,小聪子痛的泪流满面,人还没从地上起来,就掐着兰花指,哭喊着对朱平安放话道。
“县尊,这孙子竟然还敢对您不敬,我们再给他松松筋骨,长长记性。”
衙役见小聪子竟然还如此嚣张,不由提着杀威棒,向朱平安请示道。
朱平安摆了摆手,下令道,“逐出县衙。”
刘大刀等人跟拎小鸡崽一样,将小聪子三人提了起来,往县衙外拎了出去。
“朱平安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现在带上县志,乖乖跟杂家去谦公公面前求饶认错,还有机会。”
在被往县衙外拖拽的时候,小聪子挣扎着,扯着嗓子对朱平安喊叫道。
“本官就爱吃罚酒。”朱平安不屑扯了扯嘴角。
“好!好!你给杂家等着!驿馆里的刘典吏敬酒不吃吃罚酒,被吊起来抽鞭子,现在已经像一条死狗一样了。杂家倒要看看,朱平安你的下场!”
小聪子眼看着就被拖拽出县衙的时候,挣扎着声嘶力竭的放话道。
“你说什么!”
朱平安闻言,瞬间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