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跟着田婶子与何叔到了他们家。
栓狗蛋的铁链很长,就是为了能栓到树上,毕竟一个大男人,力气相当大,乡下这屋里根本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够将一个壮年男人困住的。
把狗蛋抬到床上以后,苏念就跟着田婶子来到了桑葚树下。
“田婶子,咱们村里经常会有算命先生过来吗?”
看到树上零零散散的贴了几张符,苏念抬起手支着下巴,若有所思。
田婶子闻言,一下子又红了眼眶,泪水在眼里打转转,抬起手揩了一把,哽咽道:“咱们村子不算什么富庶的村子,来的倒是也不多,前些日子来的这个先生原是到隔壁村做事的,途经咱们村子,到我们家里借口水喝的,见我与你何叔拖着失心疯的狗蛋可怜,这才给我们免费算了算风水。”
“哪知道这一算啊,原是这桑树闹的幺蛾子!”
“还有这档子巧合的事情,田婶子,既然是在隔壁村做事,走到咱们村口,口渴了,也定是就在村口找户人家讨水,怎的就绕那么大一圈子,偏偏到了您家讨水喝?”
听张婶子说狗蛋患上失心疯五年了,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算命先生来说过这档子事,偏生如今就这么凑巧。
这算命先生定是想打这桑树的主意。
“念丫头,照你这么说,那算命先生是故意的吗?”何叔有些不解的问道。
田婶子立刻摇了摇头:“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咱这桑树这么些年,果子都么人吃,人家打这破叔的主意做么子?”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么子,但是田婶子,那人绝对是忽悠你们的!”
可让她想不通的是,据她了解,这北国时期,就连皇室的御医定然也是不知道桑树的作用的,一个乡下的算命的,怎么可能会懂它的用处。
又怎么会打这桑树的主意,又是为么子要打主意。
总觉得很奇怪。
“田婶子,我今日就先摘这么多,明日,就把成果给你带来,让你瞅瞅。”
苏念摘了一捧,爆米花的用来不多,所以就没有搞太多。
见苏念只摘了一点点,何叔连忙又给摘了一捧,给苏念放怀里。
“念丫头,咋的就摘那么一点点呢,再来一捧,拿回去使。”
田婶子和何叔两人还特意找了个筐子给她装着,最后何叔愣是把桌子和她一起送了回去。
......
“念姐姐,为什么要这桑葚果子呢?”阿夜用蒜臼子倒着桑葚果。
“咱么的爆米花目前就只有两种口味,选择太局限了,我得搞出一些新的花样来和口味来,以后若是卖到了县城里,只有两种口味大家选择的余地就小。”
苏念将锅里放了油,看了一眼阿夜捣的桑葚果。
“嗯,可以了阿夜,这个给我吧,你去烧火,今夜先尝试着做一点试试看。”
苏念将阿夜捣碎的桑葚果的汁液专门倒至小碗里。
然后等到油温差不多的时候将干玉米粒与饴糖倒了进去,翻炒了几下后,将桑葚汁也倒了进去,继续翻炒。
没炒几下眼色就上的差不多了,直到开始爆花了,她就将特制的锅盖盖了上去,继续翻炒着。
锅里噼里啪啦的声音接连着响。
“阿夜,明日一早呢,咱们先一起去把新口味的爆米花拿去给田婶子他们,把合作的事情谈好以后就去把富贵叔的牛车借着去镇子上拿铁桶,后日就要交货了,她与闫舒约定好了明日去取铁桶。”
明日一早得把合约写好带着,让田婶子他们签了她才能放心。
还得格外嘱咐,算命先生来了以后,必须得通知她,若不然,谁知道田婶子他们别到时候几句话又被骗了去。
“这桑葚树当真有念姐姐说的那般好吗?”
“当然了,桑葚树上全是宝,而且还可以入药。”苏念说着心里就美滋滋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