惴惴不安?
山雨欲来风满楼,窗外已经起风了,这寒风吹在人脸上,感觉到了生疼。
“莫要担忧,今日切忌想那些烦心事。”南宫漠也实在是不知如何安慰下去了,可,不然带她回府一探究竟?
虽说是不合规矩,但是南宫漠倒也不是拘泥于规矩。
可府中人还是阻拦的,那凌萱是潇洒惯了,不在乎这规矩罢了,而南宫漠作为南宫家的少爷,也是这般胡来?
南宫漠张了张嘴,一个声音都没有发出。本就是没有理由的事情,何况今日还是有些特殊的。
姜穆攻势凌厉,那姬冰尘尚且还能应付。而那灰白衣袍的人叹了口气,随后摇了摇头。
二人身影几乎同时跃出!那灰白衣袍的时候想直接杀掉姬冰尘,而秦夜泊,必须拦住他。
灰白衣袍的人并无躲闪之意,转身用手腕挡下了秦夜泊袭来的短刀。
刀尖离他的左眼不到一寸的距离。
秦夜泊也没有犹豫,一脚便是踹了过去。灰白衣袍的人注意力都在那把短刀上,躲闪不及,便直直退出了几步的距离。
而后转身奔姬冰尘而去。
姬冰尘察觉到了危机,反是没躲,细刀已经从姜穆腹间刺过,两把弯刀也落在他的肩膀。
也算是结结实实受了那灰白衣袍杀手的一击。
姬冰尘只觉得喉咙腥甜,方才一片混沌中,已经感觉不到是谁喊了他一声,甩了甩头,
短刀没入灰白衣袍的人的肩膀,刀锋已经差入了大半。
秦夜泊连短刀都没拔,立刻向后退过去。
姜穆未有犹豫,也没有理会姬冰尘,两只手同时转了一下弯刀,便奔秦夜泊而来。
泣魂枪刺过他的胸膛。
那是他的兵器,如今却被当做了利器,几乎将他置于死地。
面前是姜穆,而那泣魂枪,是从背后而来。
“什么时候……”
秦夜泊没有回头,直直向前栽去。
姜穆还有同党,那姬冰尘现在的状态,还能应付得了么?
“你是?”南宫漠已经褪下了一身婚服。
“在下祁景安,有要事。”这个时候,祁景安必须冷静,且不说南宫漠是不是信任他,如果他直说凌家被人血洗,谁会相信?
何况他南宫漠已经派出了一名杂役前去探查。
这时候的府中宾客早就散得差不多了,管家正指挥着几名仆役收拾桌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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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家出事了,你最好动作快一点。”直到半夜都未见秦夜泊回来,一定是凌家出事了,否则沈亦无论如何也会报个平安的。
他要去凌家探查一番么?
不能去,一旦去了,基本立刻就会被人发现,那么他就是白白去送了一命。
除非是月无双那般武功卓越之人,或许可全身而退。
“凌家?”南宫心底有些发凉,那杂役去了许久也不见回来,莫非是被人扣下了?
想到这儿,南宫漠突然抬起头看着祁景安,问道:“如何信你?”
祁景安摇头,道:“不信便罢了。”他却是再耽误不得,早就告诉了时绍星,若是月无双回来,一定让他去凌家。
时绍星也不是傻子,既然这么说了,那么凌家定是有事发生。
南宫漠还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咽了回去。凌家会出事么?若是凌家出事,怎么会选择在今天动手?
莫非那群人真的不知道是南宫氏是真的不好惹的么?
祁景安径直出了府去,在金陵无人可用又如何?
难道他就能够眼睁睁看着秦夜泊遇险么?若是救不下,那便一同赴黄泉,他也丝毫不惧。
祁景安手中握的是重明剑。
时绍星将月无双的重名剑交给了祁景安,祁景安伸手抚过剑鞘,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可以用一下这月无双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