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这下被青玉和凌阳询问的人就成了许梓文。
言姽暗笑。
果然,转移话题这法子就是好使。
“我说的当然是真的,是你,你才是一派胡言。”许梓文指着言姽怒道。
“那你觉得他们会信谁?你去找别的道士,可我们这里一个青云山的一个凌乙宗,还有一个玄门言家,你觉得我们说你撒谎,谁敢信你?”
谁敢信他。
“敢”这个字一出,许梓文这下总算老实了。
面前这几人是唯一能帮他的,尤其是这个长得妖媚的姑娘。
所有人都听她差遣。
若是……若是面前这个姑娘是邪祟呢?他是不是落入鬼宅里了?
许梓文心里在想什么,他们几人一看便知。
这人就是该聪明的时候脑子被驴给踢了,该糊涂的时候脑子就机灵起来。
一般言姽遇到不懂的事就找白烛,白烛听他们说了白府和纸扎的事。
“许是沾了邪气有了人性,幻化出活人和府邸不足为奇。”白烛淡淡道,“只是有身孕这件事怕是假的。”
模样和人肖像的东西,很容易被邪气沾上,那些幽魂野鬼会以为那就是肉身,又比肉身更容易附身。
又听人说丹娘怀有身孕的事是假的,这下许梓文心里终于有了动摇。
“不会,不会的,丹娘不会骗我的。”许梓文喃喃道。
可他此时已经相信丹娘是在骗她了。
白烛抬眼看他:“这件事到此为止,你就当做没遇上白府之事,更不要去想所谓的丹娘。你是活人,她是不存在之人,就算你找到她,你们二人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在一起。”
白烛的视线冷冷地扫过青玉。
青玉愣了一下。
他只顾着帮许梓文解决这件事,却忘了许梓文本就不该被牵扯在其中。
越是让他知道得多,对他来说就越是痛苦。
此刻许梓文该变笨才对,偏偏聪明了起来。
“我……不管怎样,我都该知道是谁将纸扎烧了。”许梓文说道。
这里愿意回许梓文话的,也就青玉和凌阳,言姽赶在他们两个开口之前说道。
“这到了饭点,是不是该用饭了?”说着,言姽已经抬脚往外走,“忙活了一上午,还什么都没吃呢。”
见许梓文不见后,言姽悄声问言鹤行:“是不是你们言家将纸扎给烧了的?”
言鹤行说:“我觉得是,这落枫山都归言家管,要是出现邪祟,我们言家肯定容不下。”
“那现在该怎么跟许梓文说?”
言姽不是担心许梓文会记恨言家,相反她是为了许梓文好。
就许梓文那小身板,敢去找言家,竖着去,横着都出不来。
魂魄和肉身,一个都别想留。
“先让他在山庄里住下,让他现在离开落枫山,他肯定也不会走。”言鹤行说道,“其实刚刚有山庄里的仆人说起过山下有个纸扎铺子的事,我怀疑和许梓文所说的白府有关。”
在落枫山庄下,有一家方圆十里很出名的纸扎铺子。
铺子里最拿得出手的就是纸扎做得极为精致,其中就有一个镇铺之宝。
是一个纸扎的宅子,宅子里有着仆人,楼台水榭,处处透着精致,连窗纸上的花样都画得惟妙惟肖。
只要是见过这座纸扎宅子的,就没有不在铺子里做生意的。
“然后呢?”言姽嗑着瓜子听言鹤行说着。
“然后不久前,那做纸扎宅子不见了。”
言姽伸手接下瓜子皮,“那不就巧了,我们正愁没处去找白府的来历。”
山下纸扎铺子叫做,纸扎白事铺。
铺子里只有一个老头,苦大仇深地做着手里的纸扎马车。
在铺子的正中间,很明显地空出了一块地方。
四四方方的,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