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距离他身后越来越近。
直到头顶上有一根发丝落在脸上,他眼帘闪了闪,还是下意识地转动眼珠往上看去。
那个像是巨大松子的头颅,出现在他头顶上。
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无数根透明的线丝反射出刺眼的光。
线丝不仅缠绕在那个东西身上,还缠绕在他全身。
一根线丝绷紧,那个在沈北竹头顶上的头颅仰起,在下巴挡着的脖子上是如七腮鳗一样的血盆大口。
“啊——”
“啪”地一声,言姽一巴掌呼在沈北竹脸上。
沈北竹脸上一个非常明显的红手掌印,呆呆地看着面前的言姽,眼里还带着惊恐。
他此时正躺在院子里,根本没有睡在偏房,言姽将他打醒才觉得浑身都是冷汗。
“你将我们搬回屋里,自己却睡在院子里。”言姽递给他一个手帕,问他,“做噩梦了?”
沈北竹擦擦头上的冷汗,“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