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一回来,他就跟舔狗似的,使劲的巴结。
哎呀,这人啊,心里都是怎么想的,我还是捉摸不透啊。
我也懒得管他们了,而是拿着石头跟幺叔研究。
我笑着说:“幺叔,你看,这料子怎么处理?”
幺叔皱起了眉头,问我:“好多钱拿的?”
我笑伸出五根手指头,幺叔摇了摇头,说:“贵了……”
一听贵了,燕姐就十分诧异地说:“这还贵?我去侃的时候,他死咬着500万不松口,我老弟一去侃,50万直接那下,便宜了十倍呢。”
幺叔笑了笑,没在说话,幺叔是个高手,见的石头比我们吃的米都多,贵不贵,捡漏没捡漏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了,但是人家不随便说话。
赌石嘛,神仙难断寸玉,缄默三口最好。
幺叔说:“怎么说?我先,给你擦个皮?”
我点了点头,我说:“擦皮最好,就擦这片松花,我看看色怎么样。”
幺叔没急着回答,而是拿着手电在料子上打灯,随后手在石头上摩挲了一会,啧了一声,摇了摇头,但是他也没表达什么意见,而是去干活。
他没有拿牙机擦皮,而是拿着他们自己特制的那种铁丝条刷皮,就是用一大把铁丝拧成一窜,然后用绝缘胶布包裹起来,只留一个头,这个头啊特别锋利,可以将石头皮壳给摩擦掉。
这种擦皮的方式能给最原始的保留原始本身的状况,也不会切割掉多余的皮壳。
这种做法是老缅常用的,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最大限度的保留原始表现,但是却能够把表现最好的地方给摩擦出来。
这种做法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对料子不是有太大的信心,只想擦一个高的表现,然后赚二手差价。
幺叔的这种做法,也给了我强烈的提示,那就是,他强烈的不看好这块料子,所以,他不去切,不去用牙机开窗。
我心里立马紧张起来了,我扫了一眼几个人,每个人都很兴奋。
杨建新还搁那跟陈建忠吹牛呢。
他说:“我跟你说啊,陈军老弟有多牛逼,他指哪打哪,说料子那有色,那就有色,说那有裂,那就有裂,今天你有眼福了,你好好看着,什么叫一刀出奇迹。”
燕姐也在一边眉飞色舞的吹捧我呢。
陈玉军在边上陪衬着,这几个人把我给吹捧的,我有点招架不住了。
这么吹捧我,万一他妈的这块石头让我赌输了……
那我岂不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