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我知道了。”赵霖戈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对这个按着俗礼来说应是自已姑丈的人颇为不敬,“那就是个臭虫,这次只是侥幸让他逃了,下次定会斩下他的头送给少府。” 三人商谈良久,荣魁率先离去,只余赵霖戈和赵陵二人在屋中。 赵霖戈看了一眼这个妩媚娇俏、风姿绰约的女子,喉咙动了一下,按说他见过的女子亦是不少,可每次见到赵陵,仍是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手动了一下,却是又放下,赵陵的事情私下里也听说过不少,这股祸水自是不敢沾染,真以为自家父皇昏聩,看不到这些吗。值此紧要关头,些许欢愉还是能放下就放下吧。 “妹妹,你年岁亦是不小,可想着在京中觅一佳偶,为兄的倒是可以帮着牵牵线。”赵霖戈忽然出声。 “哦。”赵陵从恍惚中醒来,媚眼瞟了瞟这位二皇子,“多谢皇兄了,只不过我已没有半分儿女情长心思,只盼着皇兄能早日登上大位,多多照拂一二,以了残年即可。” “放心,只要你真心助我,等将来成事,断不会忘了妹妹情义。”赵霖戈大手一挥,倒也豪迈。 赵陵笑眯眯看着这位豪气十足,仿佛一切掌握于手的兄长,倒也不怀疑他的承诺。赵霖戈虽然粗鲁悍戾,但相比一些皇家子弟来说,已是相当不错,起码来说心机较少,也能信守承诺。 想到此处,赵陵忽然低声问道:“皇兄,当年青鱼案一事,你可曾参与。” 赵霖戈眉头一皱,亦是一脸晦气,“当年我与赵霖宸斗的厉害,赵霖宸因急着上位,动了歪心思,只不过父皇仁慈,不忍处置,才将他幽禁起来。 他一倒霉,结果又有一些人以为是我下的手,可我真没干哪,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落。” 赵陵想了想又问道:“有没有可能是长公主和荣魁他们呢。” 赵霖戈扭头死死盯着赵陵,后者却是毫不畏惧,只得叹了口气,“我也有过这怀疑,只不过多次询问,二人俱是不肯承认。 这两个人,也不是什么好鸟,与我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倒是妹妹一直真心帮我,往后皇兄还要多多依仗于你。” 赵陵莞尔一笑,“放心,我的心始终是与皇兄在一起的。” 等离了二皇子的府邸,赵陵掀开车帘,默默看着越来越小的朱漆大门,神色复杂难明。 车子并没有返回住所,而是七转八转,拐入了一条荒僻之路,停在了一处磨坊前。将车夫支到远处,等了许久,却无一人到此,只是偶有飞鸟经过。 “要不要下来走动走动,人是不是不来了。”向起扭头低声问道,言语中颇为关切。 “不必了,等。”赵陵言简意赅,语气生硬。 向起微微叹气,只能默默立在车前。 得得得,一阵马蹄声传来,有一辆黑色的马车从巷角出现,却是直奔赵陵的所在。 向起握紧了腰间的刀柄,冷冷注视着驶来的马车。 黑色马车驶到赵陵车前,缓缓停下,车上的人没有下车,也没有掀起窗帘。一名护卫与向起相对而立,彼此间隔了几步的距离。 “赵霖戈准备还是要用巫蛊之术对付赵霖宸和吴亘,他有些着急了。”赵陵的声音在帘后响起。 “那个叫什么吴亘的小子竟然没死,倒也是命大。这次荣魁下了这么大的血本,竟然落了个空。”黑色马车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们太小看这个吴亘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