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先生身边,以防有人用魂术蛊惑迷乱神智,切不可懈怠。” 暮气冲冲飞到吴亘面前,“你也就算了,毕竟当了我的便宜主人,怎么是个人都可以使唤我,真当我上古圣族是街边的野狗啊,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吴亘冷笑着摸了摸自已的左手腕,“往日里你惫赖也就算了,这次如果出了差错,呵呵,那紧身术我不使个千百次、让你魂飞魄散我就不姓吴。” 看到吴亘真发怒了,暮赶紧讨饶,“行行行,我知道了,那么认真干嘛。你也知道,我就是个杠精,不杠两句心里不舒服,但哪次做事给你拖后腿了。那文博我已经在他心神中种了一粒种子,什么时候发动就全看你的意思了。” 吴亘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转头劝朱不展,“先生,我会一些魂术,自然知道其中的凶险。我知道先生不怕那些魑魅小人,但对方若是使一些阴损手段,先生神智被制,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岂不是辱了一世清名。” 朱不展还想拒绝,吴亘一咬牙放出了大招,“先生平日里应也是与人多有应酬,若是人家使龌龊手段,神智不清之下我与浅画再多个师娘,那......” 朱不展神情一怔,赶紧将暮放在了手中。 经此一遭,吴亘平日里更是不敢随意走动,有事没事就在客栈中呆着,时时关注着朱不展院子的动静。 几日平安无事,吴亘便再也耐不住性子,偷偷溜出客栈。跑到京城中最热闹的骡马街。这里各式小吃众多,是城中平民最爱去的地方。 吴亘在此好好补了一下这几日的亏空,左手一只烧鸡,右手半只烤鸭,优哉游哉往回走。拐过一个街口,吴亘忽然看到朱不展的马车向着一处巷子中驶去。 刚要出声招呼,忽然想到朱不展一早便已上朝,此时定然不在车中,那这老齐头倒是要去哪里。 平日里,这个老车夫既要负责朱不展的出行,家中一应采购之物亦是他在负责,就是个事实上的管家。 原本以为其与赵真一样,都是身藏本领的高人。 经吴亘多次试探,这老头并无什么修为在身,纯粹是个凡人。平日里,老齐头就住在自已的厢房,做做饭,打扫打扫院子,不经相召一般不会到朱不展住的正屋。 每次见到吴亘,老齐头都是嘿嘿一乐,有时还会闲聊几句,交待一些朱不展的习惯,倒也是个厚道人。 不过呢,此人就是有些好酒,经常溜出去喝个酩酊大醉,所喝的酒也是酒肆中的劣酒,味大,冲口。吴亘是此道行家,自然一闻即知。 今天看到这老家伙又一个人出门,吴亘倒是起了好奇之心,偷偷跟了上去。 马车七拐八绕,有时还会停下歇息。就这样走走停停,车子却是停在了一处破庙前,这里供奉的是城隍爷。只不过看庙的破败情形看,估计香火不是很旺。 老齐头从车上下来,四下打量了半天,便蹲在了庙门口的榆树下。很快,从庙中走出一人,身着扶黎城中人常见的短打衣衫,坐在了老齐头的身边。 二人低声商量着什么,中间老齐头似乎有些激动,来人却是轻轻拍了拍其肩膀,又从身上摸出什么塞到老齐头的袖中。 躲在远处一处篱笆后偷窥的吴亘,脸色渐渐难看起来。与老齐头谈话的这人,看着身着朴素,但一坐下后,脚下的丝履却是露了出来。 试想一个中人或庶人,有几个能穿的起丝履,这已是一般人家一个月的收入。 况且,扶黎城中贵庶之别虽然不是很悬殊,可一个中人或庶人又有谁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