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笑,「得,行,但咱说好,我没钱,买东西的话,你自已掏钱。」 少年有些得意,「那没事,此次出门,我可是专门带了自 已的私房钱来着。」说着从腰间取下一个口袋,从里面倒出几颗金瓜子。 吴亘一步跳上岸来,「走,我们一起逛逛,只不过。」说着斜瞥了一眼秦观,「有些不相干的人在此,就有些不太方便了。」 少年回头冲着秦观一笑,「秦公子,改日我们再聚如何。」秦观闻言不由满脸通红,赶紧拱手告辞。 吴亘与少年边走边谈,这少年毕竟还是年幼,童心未泯,一路之上见什么买什么,四个汉子身上很快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包裹。临近中午,更是豪气的请吴亘就近在一间酒肆用饭。 闲聊中,吴亘开口问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啊。」 「我姓赵,名予正。」少年漫不经心答道。 吴亘心里一个咯噔,姓赵,难不成,赶紧追问道:「不知是府上是......」 赵予正微微一笑,老气横秋道:「府上就不必问了,一旦说了,你拘谨,我难受,还不如不知为好。」 吴亘啪的一拍桌子,「痛快,这就对了,英雄不谈出身,来,能喝酒吗,咱今日一见投缘,走一个。」 赵予正却是为难的看了看四周,「我今日出来,并非全是游玩,乃是完成朱先生布置的作业,喝酒就算了,免得先生知道了打我手心。」 「朱先生?哪个朱先生。」吴亘心头一跳。 「说了恐怕你也不知道,乃是朱不展先生。先生让我到蓬门荜户之地多走走看看,一路走来,他们就只让我到这种地方。」说着指了指坐在一旁的四名汉子。 「来之前我也说了,要微服而行,不得滋扰百姓,可他们就是不听,搞的我好像纨绔一般,回头要是让朱先生知道,又得冲我摇头了。」 吴亘一听哈哈大笑,原来是朱先生的的弟子,这下子倒是好办了,「赵师弟啊,你可知,我也是朱先生弟子,只不过比你早入门两年罢了。按着朱先生的规矩,你还真得称呼我一声师兄。」 这下子轮到赵予正惊诧了,「你莫诓我,并未曾闻朱先生在京城收过弟子。父王也是找了他几次,先生方答应偶尔抽空到府上指点一二。」 父王?吴亘眼睛一转,自已在京城人脉稀少,这什么王的倒是可以下点功夫。 二人越谈越投机,等分别时已是师兄师弟般亲昵,并相约择日到朱不展府上相聚。 与赵予正分别,吴亘兴冲冲赶回朱不展的宅邸,与这位未来岳丈住在一起总是觉着有些别扭,打了声招呼便在就近寻了一家客栈住下,这里正好能看到朱不展的院子。 对吴亘的离去,朱不展并没说什么,说实话,吴亘住在这里他也有些不方便。也未询问此次前往太常寺的情形,倒是对赵予正的事有些无奈。久居官场,他深知一介平民,若没有人帮衬提携,想进上一步有多难。 对于吴亘的趋炎附势,朱不展只能听之任之,毕竟当初就知道,其人在某些事上是没有什么底线的。 吴亘也借机打听了一下赵予正的来历,原来这小少年是当朝四王爷赵逸独子,为人秉性倒也不错。 朱不展自上次被贬斥离开后,就一直不愿再教授这些皇家子弟,只不过这次是四王爷几次屈尊纡贵上门,方才勉强答应上府指点一二,并不算真正的府中西席。 等搬到客栈,吴亘终于松了口气,纵身一跃,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在朱不展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