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知晓这么多秘密的神秘人,到底有着怎样的身份。 沉默半晌,就在吴亘以为对方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镇忽然出声,“我是大遗洲这套阵法的阵灵,负责维护阵法的运转。” 吴亘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原本以为镇是藏于此地的高人呢,怪不得对方是如此形态。 “你是第一个这么快走出壁画的人,其他的,往往需要耗费百年千年方能走出,大部分都会永远化为画中的一景。”镇转头,斗篷下的火焰跳动的厉害了些,“你胸前的物件倒是有些神异,竟然不容于壁画之中。” 吴亘取出自已的玉坠,赶紧问道:“这是什么。” 镇摇摇头,“看不出其来历,神识一入其中便会消失,或者说,它不是我这等层次所能窥探的。” 吴亘有些失望的放下玉坠,还以为这个叫镇的家伙会认的此物呢,“你把他们怎么了。” 镇看了一眼玉坠,指着神庙中的壁画,“你的同伴并无大碍,只不过是入了画中世界。这里的每一处画,都是一方天地,其实他们禁锢于其中,倒也是种修炼。画中世界的天地法则,并不如现世这么强大,若是能破开此处天地,亦是一种机缘。” 吴亘轻轻戳了戳那幅有处窟窿的壁画,看了看自已的手,“可我已是脱出,但也没有别的感受嘛。”这个长袍的阵灵不会是骗自已吧。 “因为你不是凭着自已的力量脱出,而是借助了玉坠的力量,自然不会有什么感悟。而且落入壁画之时,受玉坠的影响,整个空间变的杂乱,无形中也削弱了画中世界的空间之力。”镇冷冰冰的答道。 吴亘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已看到的画中世界如此怪诞,原来却是因玉坠所引起,“他们在画中可能发觉我们的存在。” “不能,就如蚂蚁在地上爬行,会看到天空的飞鸟吗。在它的眼中,世界就是一块平地,何来天空。从生到死,它的眼前只有地面。这些画中人也一样,他们眼中只有画中的世界。何曾想到,自已的世界只是一幅画。” 吴亘有些不服气,“那也不一定,说不定有的蚂蚁不安分,偏偏就想看看天空呢。” “是的,迟早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总有一些生灵,会想着突破既有的窠臼。” 镇的声音幽幽传来,“当一只蚂蚁抬头看天时,天地俱会颤栗。因为它看到了自已世界的局限,看到了,就想着去试试,想着触摸一下世界之外的世界,慢慢的他会长出一双翅膀,飞舞于苍穹,试图探索更多的地方。直到有一天,被烈日的炽焰所吞没。”说到此处,斗篷下的火焰黯淡了些, 吴亘总觉的他是意有所指,想了想反驳道:“可是飞到空中的蚂蚁多了,总有一只会活下来。” “不错,所以我将你放了进来,正是想看一看,你是不是这样的蚂蚁。”长袍一晃,镇已是到吴亘身前。 吴亘不禁后退了一步,虽然没有感觉到镇身上有什么威能,但能主持这么大的阵法,又岂是易与之辈,“为什么放我们进来,可以将我的同伴放出来吗,你想要什么。”指着壁画,吴亘试探道。 对方同自已谈了这么多,总不会闲的无聊,把自已拉来聊天,定是有所图谋。 “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放他们出来,而且还可以带你去看一下太初石。” “什么条件。” “把我放出此地,因为我也想做一只会飞的蚂蚁。虽然我是阵灵,但既然有了神智,就不会甘心被永远禁锢于阵法中。 这处阵法,就是我的壁画世界。无数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