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亘和宝象急急前出,各截住一人,剩下一人惊慌之下,却是被桥班命中。 其他的人刚想上来 救援,凤儿纵身跃起,化为一只绚丽火鸟,围绕着几人飞舞,一圈厚重的火墙将吴亘等人与增援的对手隔绝。眼见自家的人在火圈里被屠杀,有一个不信邪的欲强行穿过火墙入内救援,却被火鸟吐出一道火龙,给生生烧成了焦炭。 水从月与牛放仍在激战,二人杀力巨大,多是跃起于空中交手,生怕误伤了同伴。受制于对方那打不烂的古怪体质,水从月不免有些束手束脚,身上渐渐多了不少伤势。 缠斗稍久,牛放的心慢慢放下,虽然一时无法制住对手,但只要这么一点点挫伤,累积之下,对手迟早会支撑不下去。 但对面这个俊美青年,虽然修为不如自已,但功底极为扎实。几次下了杀手,都被对方硬生生挡下。与之对战,就好像是砍削铁木,坚韧皆有,只能一点点削下皮枝,却绝对无法一击得手。 看出了对方的心思,水从月故意放慢了些动作,长戟直直递出,直刺对方腹部。不如意料,戟尖刺入对方身体,牛放身体如幔布一样被撑起,却刺而不破。闷哼一声,牛放身体猛的向前一挺,长戟被反弹了回去,如前面一样,就势准备反击。 咦,这次戟尖传来的力道为何这么小,牛放心下奇怪,却不妨碍其顺势出脚。没想到水从月却是将手中大戟扔掉,直接攥住对方的脚踝,大吼一声,转身反扣,将牛放抡圆了向地上砸去。 二人同时从空中落下,牛放被水从月如抡戟一样重重砸在了地上。灰尘四起,牛放上半身钻入泥土之中。不待对方反应,水从月拧住对方脚踝,一个转身骑于其身上,拳如雨下。 可对方的身体实在太怪异了,就如面团一般,一拳下去,身体随着拳势凹陷,却终不能伤其要害。牛放此时已是羞愤万分,竟然被人家如狗一样骑在身上痛打。猛然运气,双手用力撑起,生生从土中抬起了身子。 水从月如何敢让其人脱身,重拳不要命砸下。牛放的身体已经变形的不成人样,可本人仍是战力未失,与水从月僵持在了一起。 正在此时,一个人影出现在了二人身前。水从月刚要起身应战,对方却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一把抓住牛放的脚,手中匕首深深刺入了其脚心。 说来也怪,水从月戟砍拳打,都不能乃何对方。这小小的匕首下去,牛放惨叫一声,身体顿时变的如常。拳头上去,那种柔韧的感觉消失,已然变成了正常的血肉。 感觉到对手的变化,水从月如何不晓得,脚心处应是对方的命门,就这么莫名被破了。趁你病,要你命,手下挥拳不停,失了异能的牛放如何能扛下水从月的重拳,很快便奄奄一息。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冯清。看到牛放被制,也不言语,跳出去与吴亘截杀剩余的对手。看见牛放落败,这些人战意全无,连阵型也顾不上了,四下奔逃。这样的结果就是被各个击杀,不一会儿,树林旁便安静了下来。 吴亘与宝象等人挨个检查地上的尸首,如有还活着的,顺手补上一刀。绝不能让这些人活着回去,要不然,后面的路程只能被一路追杀了。 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吴亘气喘吁吁走到冯清面前,「冯长老,你怎么来了,寨子中可是安妥了。」 冯清笑呵呵道:「自是妥当了,这不是担心吴公子的安危,所以特意赶了过来。」 吴亘看了看地上的牛放,脸现讥讽,「冯长老倒是料事如神,掐指一算就知道我们会遇到伏杀,而且时机来的这么好。」 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