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名为荣奚的男子尴尬道:「我倒是与少阳院中人说了,可对方却说,此人曾打败过少阳院,并一举夺走了山门,却是不好意思把他赶走。不过,就是让他看了,一个不会练气的蠢材,又能学到什么。若是强行赶走,浅画师姐那里......」 「无妨,浅画那里我自会与其讲清 缘由,想来也会理解的。」白检心毫不在意。 荣奚点点头,顺着白检心的话说道:「一个中人,纵然有些能耐,又怎能与贵人相抗衡。仅这一条,他便与朱师姐绝无可能,师兄倒是有些过于焦虑了。况且,我等过些日子就要离开,吴亘难不成还会上独苏山闹事不成。」 「不怕一万,就怕无一,浅画年纪尚幼,难免受人蛊惑。我不想她因此耽搁修行,这才是立身之本。」白检心瞪了一眼荣奚。 荣奚明白,自已方才有些话,引起了白检心的不满,赶紧补救道:「师兄,此人不过是个中人,欲想将其人消失,倒也是简单的很。家父在朝中还有些人脉,可以使些手段,以解师兄之忧。」 「算了,别耍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了,若是可能,我倒想好好教训一下彼辈,让他知道,虫蚁就需呆在地上,又如何敢觊觎空中凤鸾。 你不妨去安排一下,只说愿与神武院比试一场,到时候若能在门中诸位面前将其打败,看他还有没有胆量去搅扰浅画。」 白检心走到荣奚面前,「你父将你兄弟二人,一个送入山门,一个却在朝中任职,就是想着多方投注,各自做出一番成就。只要你尽心帮我,我自会多多襄助于你,让你修为精进,成为一方大能。」 荣奚心中欢喜,连连谢过,可忽然蹙眉道,「师兄,可若是神武院不应战当如何是好。」 白检心冷笑连连,「放心,我会使些手段。事涉浅画,他定然会出战的,除非他不是个男人。」 荣奚倒也干脆,也不问对方想出什么计策,便转身去寻少阳院,安排一应事宜。 天色渐黑,吴亘带朱浅画赏完落日,方驾着飞梭缓缓飞回。二人行走于山路,吴亘随手提了一个包袱,有从朱卷国得来的女子法衣,有吴亘视若珍宝的瑶玉,有飞云门门主的青荷剑,还有一堆稀奇古怪的玩意。 这些都是要送给朱浅画的,虽然初始拒绝不收,但架不住吴亘软磨硬泡,声言这是媳妇本,朱浅画方红着脸收下。 并肩而行,身边蛩虫微鸣,时有萤火点点。朱浅画今天着实有些放纵,直到此时,她才发现自已竟然能够如此肆意,每每想起船上一幕,便不由有些脸红。 「浅画,我喜欢你。」 正兀自沉思的朱浅画忽然听到吴亘的声音,不由惊诧抬头,「嗯?」 吴亘咬咬牙,沉声重复了一次,「我喜欢你。」 「嗯。」半晌朱浅画才低声答应,头深深埋在胸前。 「你喜欢我吗。」吴亘有些局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