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要带上小闵,咱俩发财不就行了。”武寞有些不解。 吴亘叹了口气,拍了拍武寞的肩膀,“老武啊,若是打架我不如你,若是打劫,你得听我的。 这打劫啊,最怕吃独食,容易反水。咱把这门主什么的带上,既是将他拖上船,有些事替咱担着。另外呢,只要做过一次,他就有把柄在我等手中,不怕他不听话。” “有理。”武寞连连点头,“果然还是术有专攻,我这就去找人。” 不一会儿,闵门主乌青着眼,垂头丧气跟着武寞走了进来,原本已少了一缕的胡须又有一缕不见。 “欢迎门主入绺。”看到此景,吴亘笑逐颜开,“这四下哪些门派有钱,哪些点子硬,还请门主一一道来。”说着热情的将闵门主拉到屋中。 闵门主脸色难看,嘴张了几下,可看到武寞虎视眈眈的模样,只得怏怏坐了下来。 既然到了如此境地,闵门主倒也放了开来,细细点指着各个门派的强弱,甚至还否决了吴亘吃大户的几个提议,直言这些门派中很可能有深藏不露的老怪物,还有一些门派是朱卷国皇室所属,亦不宜轻动。 不得不说,这朱卷国的修行门派还真是不少。最后,三人定下了放大弃小抓中间的打劫功略,分头着手进行准备。 三日后,按照商量好的计划,三人蒙面前往两百里外的一个门派。这个门派相较龙虎门而言,大了不少,其势力范围囊括了五个县域。 此门派倒没有占据一座大山,而是霸占了一处幽谷,谷中常年四季如春,有一种金蚕生活于其中。 其吐出的丝坚韧异常,是纺制金蚕衣的原料。此衣颇受修行人青睐,水火不侵,还对法术刀剑有一定的防护,所以一直十分畅销。 到了谷口,原本闵门主还想着偷偷潜入,可未曾想武寞一如既往粗鲁不堪,拎着吴亘兔起鹘落,直直闯入谷中。 一路之上,但凡遇到人阻拦,皆是一拳了事。遇到阵法,就是一拳破之。五境武夫的霸气一览无余。 等到了山顶,对方门主方提着裤子,匆匆召集人拦住去路。 “你等何人,为何夜袭我金蚕门,还有没有王法,就不怕皇家问罪。”吴亘用武寞所授观气之法一看,对方约莫也就是三境的修为,倒是生的白白胖胖,可见金蚕门这些年所获不少。 观气之法可以大略判断对方修为,只不过,若是遇上修为高深的,或是对方有隐匿手段,便不太准了。 按着道上的说法,金蚕门就是头等的肥羊,手段不行,还腰里有货,不宰他宰谁。倒是闵门主有些难为情的低下了头,金蚕门门主还与自己一起喝过酒,一起入过勾栏,不想今日却带人端人家老窝来着。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怎么不应景呢。”武寞刚学着土匪喊了一嗓子,就觉着有些不对味,干脆眼睛一瞪,“打劫,只劫财不劫色,对你没兴趣。” 对方门主气的胡子直抖,朱卷国大大小小这么多门派,平日里虽偶有摩擦,但因国家法度所在,各有各的地盘,倒没有什么大的冲突。 更不用说有人上门打劫,那不是与国主为敌,与纲纪为敌吗,平日里对此类事也没有什么防范,今天这种倒霉事怎么让自己碰上了。 “诸位若是缺钱,我倒是可以送上一些盘缠,得钱后就请离去吧。闹的大了,能不能劫的动两说,就是事后皇上也会追究,到那时岂不是人财两空,何苦呢。”这门主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既给甜头又暗含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