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耍耍呢。 可如今情势,若不答应吴亘要求,说不得赵陵直接拂袖而去,还在不在人家地界混了。无奈之下,虬真人只得暗中嘱咐黄理,只带吴亘看一些基础典籍即可,那些品阶较高的断然不可让其发现。 于是,黄理带着吴亘,到了后山一处小楼。 进入楼中,里面是一个个的架子,上面摆满了竹简、木椟、经册,看的吴亘眼花缭乱。这符箓一道,也不是那么简单,仅仅一个画符,就包括符头、威仪、入神、符心、布气、符胆等诸多部分。 况且,每种符文实则是对天地大道的临摹,功用不同,所遵守的道则也不尽相同。若说有人可画出所有符文,那纯粹是扯淡,如真有如此本事,此人可谓已近神。 看了半天,吴亘越发茫然,如同孩童入了糖果铺子,不知挑拣哪样为好。 黄理微微一笑,“吴兄弟所求不过是箭矢锋利,这里有神符记、钤诀可供参考,其他如兴云起雷、催雪役电、止雨祈晴、炼度亡魂之类的倒是罢了。” 按着黄理所指,吴亘找到了两本经诀,果然这两册俱是基础入门之类的记载,一者介绍符箓由来,二者则是御兵之术。看了半天,加上黄理在旁指导,倒是明白了个皮毛,至于如何领悟,那就需要时日一点点磨砺。 原本想着将两册经册拿走,却被黄理断然拒绝,直言只可在此翻阅,万不能带出。 怏怏之下,吴亘私下找到了赵陵,“翁主,这虬真人不知何日方能推演完毕,咱也不能死守在这儿啊。不如借他些经诀,回去自行研读。如此一来,亦可不再受制于人。” 赵陵正在烦闷,早想着赶回观夕城中,闻听一乐,是啊,带回去就行了嘛。看到吴亘一脸难色,眉头一挑,“怎的,虬老头不借?” 吴亘苦笑道,“这老儿倒不是不借,但只准在此观看,想那楼中有万千经册,什么时候能够看完,分明是想以此拖延时间,掩饰其无法破译古符的窘处。” “是吗,他虬老儿莫不忘了,若不是我父亲允许,他能在这雁鸣山落足。笑话,能给他的,也能收了回来。真以为能画几道符,就不把王府放在眼里了吗。明日,咱就去借这些经诀,我看他给还是不给。”赵陵不屑道。 “得嘞,翁主,咱多准备几辆车子。今天我在楼中看了,所谓汗牛充栋,讲的就是此处。”吴亘兴奋道。 赵陵神色怪异的看了一眼吴亘,“难不成你想把虬老儿的收藏都搬空。” 吴亘讪讪道:“借一次也是借,借十次也是借,还得次次落人情,不如干脆一次把事办全乎了,做票大的,省得麻烦。” 赵陵走到吴亘面前,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土匪出身,连我都想着只是借他个十几二十册,你却是要掘人家的窝,够狠。行,就依你所说,做票大的。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 二人商议妥当,吴亘当即找了车队管事之人,空了五辆车子出来,又连夜下山找了五辆。 第二天一早,赵陵就叫黄理带队,前往借阅经诀。看着浩浩荡荡的车队,黄理还有些不明所以。等到了楼前,赵陵开口道:“吴亘,你且去挑选,选好了即可装车。”说着,找了把椅子坐于楼前,俨然督阵的架势。 “遵命。”吴亘一甩衣袖,推开看门的人,带着一帮人大步向楼中走去。 黄理见此情形,不由的惊慌失措,“翁主,这是何意。”连拦人边高声问道。 “何意,既然虬真人难以破解古符,那不如让本翁主亲自来干。我就不信,这寥寥几笔竟有何难。今天借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