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是!”
沈暮没有什么想要的,孩子已经没了,说什么都是迟的,倒不如什么都不要来的痛快。
从宫中出来,魏婉一路沉默,直到回到府门前时,她这才对同行的沈暮说道:“倘若当真是魏婉害了我得孩子,我一定要她的命。”
沈暮没有否定她所说的话,从来血债都要血偿,天底下就是这样的道理。
返回府中,魏婉下马车,才有两步,就碰上了同样刚刚回府的沈丹雪。
“我才出城几天,怎么就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哥哥不是陪嫂嫂一同进宫的吗,怎么如今还会出这么多的事?”
魏婉赶快拉着人坐下来,这才制止了沈丹雪接下来喋喋不休的话。
不过她也实在是太过于担忧魏婉,如今有这么的话要说,也是情有可原。
“嫂嫂,你可是不知道,前两日皇后挨了皇上训斥,交代着街上的生意都差了许多呢,反倒是便宜了咱们幻颜司,这个月又多了至少一半的幸亏。”
“化妆品从来都是暴力的行业,皇后娘娘那里,别看这几年挣了不少的银子,只是恐怕从未有过税收,看来皇上也是该不高兴了。”
这几年似乎是罕见的灾年,每年收上来的税收越来越少,再这样下去,国库亏空,也只是朝夕之间的事。
魏婉揣摩皇上的意思,若要大刀阔斧的改,自然只能从自家的地方下手,一是为杀鸡儆猴,再一个恐怕就是为了借此堵住朝堂上的悠悠众口了。
“告诉金蟾,这两日把幻颜司所有的账本都给我送来,一本都不要遗漏。”
魏婉吩咐完,还不放心,“你亲自带人去,把这些账本装车,一定看仔细了不许任何人擅自动手脚。”
沈丹雪连忙应下,如今魏婉身体还没有好利索,就要操心这样繁琐的小事,这又叫她怎么好意思闲着?
第二天一早,沈丹雪把幻颜司开业以来所有的账本送来,魏婉先了几个人简单过了一下账本,倒没什么问题,只是在税收这一块儿,几人还有些意见相左。
“依我看,如今咱们交这么多银子,就已经够意思了,哪儿还有什么别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