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后娘娘都不敢说这句话呢!”
“她哪里来的资格跟皇后娘娘相提并论,我看她啊,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别以为谱一首曲子,就能令咱们佩服她了。”
“……”
魏婉示这些话如耳旁风,浑然不在意。
她就那么笔直的跪着,周围哄笑,嘲讽,轻蔑,都影响不了她一分一毫。
直到那群妇人笑够了,魏婉才悠然道:“若不能,臣妇甘愿远离京城。”
赵恒也知此事,颇为为难,让天下女子示其为表率,这个玩笑可开大了。
他无奈的看向沈暮,好似在说,你媳妇怎么这样倔。
“沈暮。”
沈暮款款从座位上起身,走至大殿中央,与魏婉并排:“臣在。”
“你怎么看?”赵恒挑了挑眉,频频使眼色。
然而,沈暮只垂首看了一眼魏婉那自信的神色,便噙着笑道:“皇上,内人既然将话说出了口,臣不便阻拦,倘若内人当真做不到,那臣愿卸甲归田,与内人一同远离京城。”
“胡闹!”赵恒怒斥,他好不容易将他们几个拉拢回京城,什么都还没做,这就说走就走?
魏婉睫毛微颤,他一直都在任由她玩闹,若她真的惹了大乱子,她相信,他一定会站出来为她善后。
“皇上,臣妇一人之言,一人承诺,与沈国公无关。”
赵恒气的直瞪眼,你一人之言,那沈暮可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你要是离开京城,沈暮还不得带上丹雪一块离的远远的。
你们俩受苦受累没什么,丹雪可是……可是他亲封的承安郡主。
“皇上,既然镇国夫人如此说了,那就如此办吧。”温惜筠深吸一口气,脸上又恢复温婉贤淑的笑,只是那笑多少有些渗人。
既然你自寻死路,那就怪不得她了。
“罢了。”赵恒无力的揉了揉眉心,一个两个都跟他作对。
“皇上!”魏婉再次开口。
赵恒不善的抬眸看她:“你还有何事?”
魏婉眯起双眼,转头看向站在角落一脸恨毒了的神情盯着她的赵嘉宁:“臣妇与长公主谁输谁赢?”